第30章 这么厉害怎么还被戴绿帽子?_替身竟是渣攻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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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 这么厉害怎么还被戴绿帽子?

  洛海市的秋天依旧延续着夏日的炎热,但日头却不像前些天那么毒辣,所以校篮球队把招新赛从体育馆转移到了北苑露天篮球场。

  早上八点半,招新赛还没有开始,但篮球场内已经围了不少下早自习的大一新生。

  赵临正满头大汗地从休息室往外搬矿泉水,关承走过来问他:“记分牌和裁判哨都拿了吗?各准备了多少个?”

  赵临“砰”一声把整箱水扔到地上,懊恼地直拍脑门道:“我给忘在宿舍了!我现在就给室友打电话。”

  “行,没事,不急。”关承无奈地点点头,弯腰帮他把水搬去球场。

  关承清点好裁判桌上的物件,赵临才打完电话回来,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耷拉着脑袋。

  “怎么了?累着了?”关承踢了踢他的凳子问。

  赵临随即叹了一口气,说:“谢学霸说辞职就辞职,还专门挑在我不在队里的那天,都没机会见他最后一面,要是他在,记分牌和裁判哨这些东西交给他,肯定不会弄忘的。”

  关承整理桌子的手一顿,木着脸瞥了他一眼:“他就在一品书屋兼职,你要是想他就去找,别在我面前怨天尤人。”

  说罢,他转身朝体育馆走去。

  “喂,关承!你什么意思,什么叫我怨天尤人?”赵临站起来追上去,“都是在一个队待了这么久的兄弟,你难道就不想谢学霸吗?”

  “我没什么意思,倒是你有没有单纯拿他当兄弟看,我不想戳穿你……”关承停下脚步,但并不回头,“今天事情多,我不想和你闹。”

  赵临直接绕过去拦下他,抓住他的衣领瞪他:“你到底什么意思,给我说清楚!”

  关承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
  赵临气急,挥起了拳头,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。

  “在闹什么?”江穆野从休息室出来,正好看见这一幕,他走上去抓住赵临的拳头,踹他一脚,把他推开了。

  江穆野看着面色各异的两人,骂道:“都闲了是不是?”

  “队长!”赵临站稳,立马叫冤道,“我在说谢学霸的事,是关承他先和我过不去的!”

  听见谢星舟的名字,江穆野的脸色瞬间冷下来。

  他轻笑一声看向赵临,问:“在说他什么?”

  “说谢学霸为什么辞职了好几天,都不来队里看我们,我还听说你和谢学霸分手了,是不是真的?”赵临便说。

  他话音刚落,一旁的关承便“啧”了一声,看向他如同看傻子一般。

  “你很想知道?”江穆野看着赵临,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。

  赵临后知后觉,支吾了一声:“我……”

  “既然你这么闲,就去把休息室的地重新擦一遍。”江穆野冷哼一声,撞开赵临往体育馆外走。

  “蠢死你得了。”关承也丢下一句,走了。

  赵临:“……”

  关承后脚跟着江穆野从体育馆出来,站在体育馆门口的长台阶往露天篮球场看。

  只见江穆野已经一个人抱了篮球,找了个篮筐投起来――

  他三分球投得很用力,但目的却不像是要投进,篮球屡次砸在篮板上,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。

  篮球弹回来,江穆野接住后又扔过去,再次砸在篮板上,砰砰的声响甚至掩盖住操场嘈杂的声音,一场投篮投得像是在和人打架。

  关承摇了摇头,走下台阶准备组织招新赛。

  参加招新赛的人已经到了,关承将他们分好队,半个小时后比赛正式开始。

  招新赛虽然没有球队平时举行的比赛吸引人,但观众依旧把篮球场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
  比赛分为上午和下午,上午的比赛过程中,孔瑞和球队老成员一直都在观赛,心里已经有了定数。

  下午的比赛结束后,全队人员一起聚在裁判桌对参加选拔的队员进行筛选。

  最终,他们从初选确定的三个人中剔除了故意犯规次数最多的韩瑞平。

  “好了,既然结果已经定下来了,我就先走了,你们到时候通知新队员来参加训练。”孔瑞把投票结果递给关承。

  孔瑞走后,全队除了江穆野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,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,其余人都无事一身轻,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一会儿去哪里聚餐。

  突然一个篮球从几人背后飞过来,若不是江穆野眼疾手快接住,就要砸到赵临头上。

  “我不服!”韩瑞平站在体育馆门口,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们。

  几人转身,奇怪地看着他。

  韩瑞平又说:“我要和你们队长单挑!”

  对方口气不小,队员们纷纷扭头看看面色不悦的江穆野,幸灾乐祸地吹起了口哨。

  赵临随即站出来,笑道:“就凭你?一个只会犯规的小人,有什么资格和我们队长单挑?”

  “你们凭什么说我犯规?”韩瑞平反驳道,“球队是你们的,你们不想让谁进,自然有话说,不敢和我单挑,那只能说明你们心虚,你们队长是个怂货!”

  “操!”队里的人都是暴脾气,听不惯韩瑞平大言不惭,纷纷从凳子上站起来活动手腕,像是要把韩瑞平围殴一顿。

  韩瑞平一个人势单力薄,却气魄不小,丝毫没有惧怕的模样,只死死盯着江穆野。

  “来。”江穆野见状笑了一声,抱着球站起来。

  他把球扔给韩瑞平,压迫感极强地看着他说:“你可以继续犯规,投进一个球就算你赢。”

  “操,你看不起谁呢!”韩瑞平怒道。

  江穆野抓了一把额前的头发走进球场,开始活动手腕和脚腕,冷冷看着他:“别他妈废话,不想打就滚!”

  “你……”韩瑞平咬牙,抱着球不上不下。

  一旁的队员们随即哄堂大笑:“怂货!怂货!”

  “打就打!”韩瑞平也抱着球上场,看着江穆野说,“是你说的,投进一个球就算我赢,就让我进校队。”

  江穆野不屑地“嗯”了一声,看都懒得看他。

  五球一局,第一局韩瑞平开球,没多久就被江穆野截下来,反手进了一球。

  接下来的第二个球、第三个球……第五个球,无一例外,全都是江穆野的。

  一局结束,韩瑞平果真一球未进,他满头大汗累得气喘吁吁,愤愤不平地看着气息平稳的江穆野,丢脸得说不出话。

  周围的人笑得更大声了,“你以为穆哥队长是白当的?哈哈哈哈不自量力……”

  江穆野瞥了韩瑞平一眼,把球扔给他:“再来,三局两胜。”

  韩瑞平抱着球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,他不服气地咬牙,脑海里闪过江穆野那句“你可以继续犯规”。

  既然这样……

  这一局还是韩瑞平开球,江穆野防守。

  韩瑞平起跳投球做了一个假动作,然后以一个奇怪的姿势侧身,手肘铆足劲儿往江穆野的下腹部撞去。

  韩瑞平刚好撞在江穆野刚结痂不久的纹身上,打球时两人的身体是律动的,撞击的下一秒又相互错开,江穆野纹身上结的痂硬生生被蹭掉了一大片。

  他闷哼一声,忍痛截下球,然后不给韩瑞平机会,投了一个三分。

  接下来的几个球,江穆野甚至没有给韩瑞平碰到自己的机会,速度也比上一局快了不止一倍,带着伤轻轻松松拿下五个球。

  第二局结束,江穆野才深吸一口气,掀起球衣看了一眼纹身,把掉痂后冒出来的血珠拿手揩掉。

  关承见状忙上前道:“穆哥,要不算了,你有伤就别和他这种人一般计较了。”

  “没事。”江穆野放下衣摆,把球再次砸向韩瑞平,“再来,最后一局,再给你一个球的机会。”

  韩瑞平已经累得双腿打颤,其实输了两局他就已经完全输了,但挑衅是他先做的,现在面对江穆野的邀战,他根本拉不下面子拒绝,只好硬着头皮上场。

  第三局依旧是韩瑞平开球,江穆野带伤截球,然后投三分,完美复刻了前两局的开场。

  只是这一局没打到一半,韩瑞平就脚下一软,跪在了地上,而且很巧地跪在了江穆野跟前。

  江穆野停下投球的动作,把球踩在脚下,嗤笑地低头看他:“服了?”

  “呵。”韩瑞平喘着气,从地上爬起来。

  他虽然模样不服气,但模样狼狈极了。

  周围围观的队员们看他这样子,皆笑得前仰后合。

  韩瑞平被一声声嘲笑彻底激怒,他直起身对江穆野呸了一声:“江穆野,你他妈神奇什么?你这么厉害,怎么还让人给你戴绿帽子?你在这里和我较劲的时候,说不定那个谢星舟正在一品书屋和人家老板眉来眼去呢,你有本事捉|奸去,在我身上发脾气算什么本事……”

  “砰――”江穆野脚下的篮球砸在到韩瑞平脸上。

  “你他妈再说一遍!”江穆野揪住韩瑞平的衣领,把他怼到了地上,挥起拳头砸下去。

  韩瑞平偏开头,江穆野的拳头用了全力收不回来,直接砸在球场粗糙的地面上,关节处蹭掉了一层皮他也毫无知觉。

  随后他没给韩瑞平反应的机会,收回拳头又是一拳。

  韩瑞平毫无还手之力,只是嘴上仍旧叫嚣着重复刚才的话,一遍遍激怒江穆野。

  队员们见状纷纷上前,拉开江穆野:“队长,队长,别打了!”

  “都他妈给我滚!”江穆野眼眶淬着怒火,红得吓人,他一把挣脱开拉架的人,又给了韩瑞平一拳。

  队员们锲而不舍地上前,终于把他拉开,“队长,你别打了,我们来!”

  终于,关承把江穆野拉走了。

  韩瑞平屁滚尿流地爬起来要跑,又被四五个人高马大地队员揪着后衣领抓回来,拖去体育馆后门。

  “你们放开我,你们这是聚众斗殴!我要告你们!”韩瑞平惨叫着。

  “不好意思,体育馆监控前两天刚好坏了,我们保证不打脸。”

  韩瑞平:“……我错了,求求你们别打了!”

  “穆哥,你去哪儿?”关承追着江穆野走出体育馆。

 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,正午的太阳躲进了厚重的云里,天空阴沉着,空气里飘散着山雨欲来的气息。

  江穆野去的方向是正大门。

  关承心中一凝,拽住他:“穆哥,你真的听那个韩瑞平信口雌黄?”

  江穆野不说话,但气压低得可怕。

  “先去上点药吧,你的手,还有纹身……”关承无奈道。

  纹身?

  江穆野微愣,这才觉得硬生生扣掉结好的痂,是真的有点痛。

  而这玩意儿还是为了谢星舟纹的,江穆野摁了摁下腹部,传来痛感的同时只觉得生气的自己像个笑话。

  他讽刺一笑,瞬间清醒,一言不发地转身返回体育馆。

  “穆哥,韩瑞平说的肯定不是真的,但是你有时间还是可以去找谢星舟,冷静下来把误会解开。”关承跟在他身后。

  “误会?”江穆野脚步一顿,转头看向关承。

  关承不解道:“难道不是误会吗?我记得你们之前也闹过矛盾,后来谢星舟不也很快回来找你了吗?”

  江穆野闻言沉默了一会儿,突然笑了一声。

  的确,他是知道谢星舟的性子的,从前不管闹了什么矛盾,谢星舟都是先来服软的,就连苏阮这么大的事情,谢星舟也是回来求着他不要丢下自己……

  这一次又算什么?

  难道因为他决定稍微对谢星舟好一点,谢星舟就能随意左右他的情绪了?

  他倒要看看,谢星舟是怎么敢对他以外的人眉来眼去的。

  “别跟上来。”江穆野警告关承一句,转身继续往校门口走。

  下午六点半,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,一品书屋的客人纷纷赶回了寝室,店里剩的人寥寥无几。

  段季泽得空去仓库搬原材料,他脚腕上的旧疾犯了,搬了几箱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。

  谢星舟手里拿着一管膏药走过来,递给段季泽,说:“于泽哥,你脚腕上的伤一下雨就会疼,这个药很好用。”

  段季泽一愣,接过谢星舟的药,问:“谢谢,不过你怎么知道我脚腕上的是旧伤?”

  谢星舟不说话也不解释,对段季泽笑了笑,转身去吧台了。

  段季泽看着他的背影许久,片刻后,又低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手里的膏药。

  段季泽搬完货车上的原材料,回到前厅吧台时,冲锋衣上已经挂满了水珠。

  谢星舟拿干毛巾要替他擦拭,段季泽感到有些难为情,想要推拒。

  谢星舟却坚持道:“后背上的水,哥你看不到,还是我替你擦吧。”

  “让堂堂来吧……”段季泽推辞道,然而他看了一圈,却没看见于堂堂的身影,他只好作罢,由谢星舟细心地替他擦着。

  可不知为何,谢星舟紧挨在他身边时,他没有与旁人一样的排斥感,反而觉得亲切。

  只是总觉得有一道锋利的视线盯着他,让他如芒在背。

  等谢星舟擦拭完,段季泽拉好冲锋衣的拉链,抬头正巧朝面对着的一个靠窗的座位看去时,才明白刚刚的感觉是什么――

  一位穿着黑色球服的客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,眼底蕴着浓墨般的黑,握着杯子的手死死攥紧,像是要把玻璃杯脚硬生生捏碎似的。

  而他的拳头关节处冒着血珠,好像刚和人打了一架。

  段季泽思考了一瞬,走进吧台里,从柜子里翻出一张创可贴。

  谢星舟看见他手里的东西,随即关切地问:“于泽哥,你受伤了?”

  “没有,不是我,是那边那位客人可能需要。”段季泽回答,拿着创可贴准备朝那处走去。

  谢星舟循声看去,对上江穆野吃人似的目光。

  他心中一凝,一把抓住段季泽的手腕,拦下他。

  “我去吧。”谢星舟微微屏住呼吸,接过段季泽手里的创可贴。

  段季泽犹豫了一秒,点了点头:“也好,不过那位客人看上去心情不怎么好,你应付不了就叫我。”

  “好。”谢星舟不禁攥紧了手心,朝江穆野走去。

  江穆野一言不发地看着谢星舟走过来,站在他旁边。

  谢星舟没有问他怎么来了,只是把创可贴放在他手边,同样一言不发地转身要走。

  江穆野在他转身之际,猛地拽住他的手腕。

  谢星舟微僵,先是看了一眼吧台处的段季泽,看着段季泽去了库房,他才转过身看向江穆野。

  玻璃落地窗外下着倾盆大雨,雨水成注从玻璃上滑下来,把书吧笼罩地如同封闭起来的水底世界一样。

  两人看着对方,谁也不说话,周围的气氛诡异又低沉。

  半晌,谢星舟先受不了,挣了挣手腕,“放手,我还要工作。”

  江穆野不放,却把受伤的那只手抬起来,冲谢星舟提要求:“给我贴上。”

  谢星舟皱眉,那句“凭什么”即将脱口而出又被他压下去。

  几秒钟后,他妥协转身,拿起创可贴撕开,用力地摁在了江穆野的伤口上。

  江穆野痛得闷哼一声,蜷缩起了手掌。

  谢星舟趁机转身离开,却又被突然站起来的江穆野抓住,一路跌撞着拽去后方几排两人高的书架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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