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 第九章修
邱秉月有意打断这种压人的气息，她恭敬的朝阆有凤叩首，淡漠道:“多谢皇后娘娘出面相救，臣妾先自代左答应叩谢皇后娘娘。”
阆有凤眼中含着莹莹星光，走到她跟前，伸手去扶。
邱秉月身子后倾躲开她的手，自己忍痛站起身，退后一步，拉开两人的距离，低眉道:“谢皇后娘娘。”
阆有凤脸上划过一滴眼泪，哀伤道:“秉月……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，好不容易得以见面，你当真要如此冷漠吗？”
再冷漠也比不上她当初无情。
邱秉月不动声色，淡淡道:“不敢，臣妾敬娘娘也来不及，怎敢冷漠？臣妾不过天生这般清淡性子，请娘娘莫要怪罪。”
阆有凤闻言脸上又添悲痛，她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，侧过身擦干脸上的泪水，缓了缓情绪，道:“我不是为了救左答应才出面，只是为了你。”
邱秉月忍不住抬眼去看她，遇上那个含着泪水深情的眼眸，又忙低下头。
这次，她不会轻易就受骗。
道:“不管如何，娘娘都救了左姐姐，臣妾感激不尽。”
阆有凤有些好奇，问道:“你跟左答应似乎关系不浅，你们是什么关系？”
邱秉月抬头看她，眼神清冷:“大家都为侍候皇上进宫，当然是姐妹关系，不过自幼长大，情分比旁人深些，还能有什么关系？”
阆有凤知自己问错话，闪开她的视线，尴尬笑道:“自幼长大，怎地我在你家住时，却从没见你有什么闺中密友？”
“回娘娘的话，那时左姐姐已搬走，娘娘自然见不到。”
邱秉月抬头看她面脸笑颜，明明方才还盛气凌人，现在在自己面前却如此温柔，和言细语，这人果真善于伪装。
阆有凤本来激动高兴，却被邱秉月的冷漠击的有些不知所措，
她面上慌张一笑，殷勤道:“还没用早膳吧？我吩咐人去准备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邱秉月冷漠拒绝。
阆有凤抿嘴，双手抚上她的肩膀，目视之，道:“月儿，你还在恨我当初一走了之吗？我当初也是迫不得已，身为皇后，我不可能忤逆皇上，那样只会害了你我。”
借口，都是借口。
邱秉月抬眼和她对视，冷冷的看着她，道:“既然你开口了，那我们就说清楚。你当初已经是皇后，为何还要跟我许下承诺，你要是真心待我，明知道与我不可能，还骗我委身于你，显而易见，你从一开始就是玩玩罢了，不是吗？”
“不是！我若不是真心，就不会日日思念着你，到如今还不能忘怀。”
阆有凤激动道。
邱秉月推开她的手，冷漠的撇开头，道:“不过是些空话罢了，我再信你，就只能吐血而亡。”
“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会相信我的一片真心？你说，只要你说得出我就做得到。”阆有凤问她。
邱秉月冷眼看她:“臣妾只求皇后娘娘做到一件事，就心满意足。”
“无论什么事，只要你能原谅我，我就能做到。”
阆有凤眼眸坚定。
“臣妾只求娘娘做到与臣妾形同陌路，日后尽量避免与臣妾见面，就算见面也只当做陌生人。”邱秉月面容始终清冷。“臣妾只求娘娘做到与臣妾形同陌路，日后尽量避免与臣妾见面，就算见面也只当做陌生人。”邱秉月面容始终清冷。
“不可能！我心里有你，爱你，好不容易见到你，怎么可能做到与你形同陌路，绝对做不到。”
邱秉月冷哼一声，道:“皇后娘娘继续你所谓的“爱”，臣妾以后会竭力避而不见娘娘，就算见了也只当没见。臣妾告退。”说完，就往殿外行去。
“回来！”阆有凤眼神一冷，一把拉住她的手腕，将她拉回自己身边，“本宫让你走了吗？”
邱秉月一惊之下，身子已经撞到阆有凤的身子，两人之间只有一只拳头的距离，她抬头看在近在眼前的那张她从不曾忘记的脸，心跳加快。
“一年多未见，脾气倒是见长。谁允许你敢这样对我？”
阆有凤足足比她高了半头，此刻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，一只手搂住她的纤细蛮腰，低眉凝视着她。
“放开。”感受着她身体全然的贴近，邱秉月心跳如震鼓，表情流露出一丝慌乱和畏惧，她用力动着胳膊试图挣扎，却发现阆有凤力气大的很，她根本抵不过。
“娘娘请自重，臣妾是皇上的妃子，你不可以乱来。”
邱秉月无法，只得拿出乡现下的身份。最后一句话也说的极轻，她怕被外面人听到，产生误会。
“皇上的妃子？皇上已经死了，而且你是我的人。”
阆有凤一双眼似要把她望进心里，道:“你可知道这三百多天里，我每日都是如何度过的，我每天都在思念着你，白天想，晚上想，每天都活在痛苦当中，有时候恨不得死了算了，可是在这后宫之中我连死的权利也没有……秉月，你当真那么狠心把我们之间的感情都忘了吗？”
“对，忘了！过去的一切都忘了，而且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是，臣妾是妃子，不该做的事不做。皇后娘娘，你不知廉耻，我却知。”邱秉月抬眸冷冷的注视着她，吐出的话毫不留情，这都是她逼她的。
“你胆敢再说？”
“我……你放开我。”邱秉月不知怎的，从心底害怕她，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，不敢再直视她的眼睛，用手去推她的腰身。
阆有凤再一次把她拉进，充满占有欲。
邱秉月眼见她的唇马上就要印上自己的唇，自己又挣脱不开她的禁锢，当“啪”的一声响起时，连她自己也没料到，她打了眼前的人。
阆有凤脸往右一偏，抿着嘴不言语，眼中流露出悲伤，松开禁锢她的双手，摸了摸被打的脸颊，道:“身为后宫之主，很久没有尝试过被打的滋味了，也罢，我早就想把一年前的那两下还给你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邱秉月盯着自己的手掌，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，又看看阆有凤被打的脸颊已经泛起薄红。
她恐怕是后宫第一位敢掌掴皇后的人。
邱秉月想要逃，身体得到解放，如同得到了释放，逃也似的离开大殿，她不是怕什么，而是真真实实的想要逃离那个大殿。
慌乱的脚步刚踏至门口，只听外面响起太监尖细的嗓音。
“太后驾到～”
太后！？
邱秉月还来不及多想，眼帘里就闯入一个身着明黄衣袍的妇人，虽然越显年迈，但是气场却十足。她往殿内而来，一身皇袍显得华丽美艳，邱秉月连忙侧身让路，垂头跪地行礼:“臣妾参见太后。”
太后款款迈进，看也不看她一眼，直接就朝着阆有凤走去。
“皇后。”饱含威严的声音。
阆有凤先朝她微微倾身行了一礼，恭顺道:“太后。太后怎么前来，若要见臣妾，只管命人来唤就是。”
态度变化之快，完全瞧不出刚才的痛苦。态度变化之快，完全瞧不出刚才的痛苦。
她上前扶着太后坐到主位上，亲自倒茶递到太后手中。
太后始终面无表情，镇静自若，端起茶杯饮了一口，她身旁的嬷嬷忙伸手接走茶盅。
太后方道:“嘱咐你的事可办妥了？”
阆有凤垂首恭敬道:“太后请安心，臣妾办妥了。”
邱秉月暗暗猜测，太后所说的事应该就是封皇宫众口的事，太后严禁皇上驾崩的消息传出，扰乱民心。
“嗯。”太后点头，又道:“不是哀家不信任你的能力，只是这件事非同小可，我又越发老了，一件事非要真真确认好几遍才能安心。”
阆有凤道:“臣妾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误解之心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邱秉月听着两人对话，她现在只想赶快离去，但是太后不走，她贸然起身离开，未免太引人注目，无奈只好继续跪着，垂着头不敢有动作，膝盖上早就痛的快要忍不了。
一时安静下来，邱秉月感到好奇，猜想太后应该不会注意角落里的她，便大着胆子微微抬头，眼睛往前方一看，却发现太后的目光正看着自己，不由得心中一震，忙又垂下头。
太后的目光又细细在她身上打量一会儿，才开口道:“下跪何人？抬起头来。”
邱秉月闻言，只好缓缓抬起头，眼睛却不敢逼视太后，垂眼往下看。
太后看了她两眼道:“我记得你，邱氏之女，当初皇帝选你的时候，我还和他谈论来着……”说着，她悲痛情绪上来，开始用手帕抹泪。
阆有凤知她又想起了皇上，安慰道:“太后不要心劳过度，应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啊！”
太后稳定了一下情绪，道:“也罢，哀家看见这些新进的妃嫔便觉得难受，还是回去吧。”
说着便站起身，她身旁的嬷嬷忙去扶。
阆有凤也扶着她直送到了门口的銮驾之上。
邱秉月见太后坐上銮驾，看了眼阆有凤，有意想离开，便趁着阆有凤同太后又说话时，静悄悄离去。
回去路上，邱秉月一边走着，一边思索，正行至半路，只见春儿在前方不远处，正往她这边赶来，香尘也看到，示意她看。
不一会儿，就见春儿快步走上前。
香尘先问道:“春儿，我们正回去呢，你出来做什么？”
春儿看向邱秉月，道:“禀告小主，左答应正在秋水居跪着呢，见小主还未回，心生担心，非要奴婢来瞧瞧。”
邱秉月高兴左明珠解禁，未语先笑，又好奇道:“她跪着做什么？”
“说是要“负荆请罪”，等小主回去处置。”
邱秉月满脸的忧郁转而抿嘴一笑，道:“好，是该打！走，趁着还没耍赖逃走，咱们赶紧回家去。”
香尘和春儿也抿嘴偷笑，三人加快脚步回秋水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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阆有凤眼中含着莹莹星光，走到她跟前，伸手去扶。
邱秉月身子后倾躲开她的手，自己忍痛站起身，退后一步，拉开两人的距离，低眉道:“谢皇后娘娘。”
阆有凤脸上划过一滴眼泪，哀伤道:“秉月……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，好不容易得以见面，你当真要如此冷漠吗？”
再冷漠也比不上她当初无情。
邱秉月不动声色，淡淡道:“不敢，臣妾敬娘娘也来不及，怎敢冷漠？臣妾不过天生这般清淡性子，请娘娘莫要怪罪。”
阆有凤闻言脸上又添悲痛，她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，侧过身擦干脸上的泪水，缓了缓情绪，道:“我不是为了救左答应才出面，只是为了你。”
邱秉月忍不住抬眼去看她，遇上那个含着泪水深情的眼眸，又忙低下头。
这次，她不会轻易就受骗。
道:“不管如何，娘娘都救了左姐姐，臣妾感激不尽。”
阆有凤有些好奇，问道:“你跟左答应似乎关系不浅，你们是什么关系？”
邱秉月抬头看她，眼神清冷:“大家都为侍候皇上进宫，当然是姐妹关系，不过自幼长大，情分比旁人深些，还能有什么关系？”
阆有凤知自己问错话，闪开她的视线，尴尬笑道:“自幼长大，怎地我在你家住时，却从没见你有什么闺中密友？”
“回娘娘的话，那时左姐姐已搬走，娘娘自然见不到。”
邱秉月抬头看她面脸笑颜，明明方才还盛气凌人，现在在自己面前却如此温柔，和言细语，这人果真善于伪装。
阆有凤本来激动高兴，却被邱秉月的冷漠击的有些不知所措，
她面上慌张一笑，殷勤道:“还没用早膳吧？我吩咐人去准备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邱秉月冷漠拒绝。
阆有凤抿嘴，双手抚上她的肩膀，目视之，道:“月儿，你还在恨我当初一走了之吗？我当初也是迫不得已，身为皇后，我不可能忤逆皇上，那样只会害了你我。”
借口，都是借口。
邱秉月抬眼和她对视，冷冷的看着她，道:“既然你开口了，那我们就说清楚。你当初已经是皇后，为何还要跟我许下承诺，你要是真心待我，明知道与我不可能，还骗我委身于你，显而易见，你从一开始就是玩玩罢了，不是吗？”
“不是！我若不是真心，就不会日日思念着你，到如今还不能忘怀。”
阆有凤激动道。
邱秉月推开她的手，冷漠的撇开头，道:“不过是些空话罢了，我再信你，就只能吐血而亡。”
“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会相信我的一片真心？你说，只要你说得出我就做得到。”阆有凤问她。
邱秉月冷眼看她:“臣妾只求皇后娘娘做到一件事，就心满意足。”
“无论什么事，只要你能原谅我，我就能做到。”
阆有凤眼眸坚定。
“臣妾只求娘娘做到与臣妾形同陌路，日后尽量避免与臣妾见面，就算见面也只当做陌生人。”邱秉月面容始终清冷。“臣妾只求娘娘做到与臣妾形同陌路，日后尽量避免与臣妾见面，就算见面也只当做陌生人。”邱秉月面容始终清冷。
“不可能！我心里有你，爱你，好不容易见到你，怎么可能做到与你形同陌路，绝对做不到。”
邱秉月冷哼一声，道:“皇后娘娘继续你所谓的“爱”，臣妾以后会竭力避而不见娘娘，就算见了也只当没见。臣妾告退。”说完，就往殿外行去。
“回来！”阆有凤眼神一冷，一把拉住她的手腕，将她拉回自己身边，“本宫让你走了吗？”
邱秉月一惊之下，身子已经撞到阆有凤的身子，两人之间只有一只拳头的距离，她抬头看在近在眼前的那张她从不曾忘记的脸，心跳加快。
“一年多未见，脾气倒是见长。谁允许你敢这样对我？”
阆有凤足足比她高了半头，此刻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，一只手搂住她的纤细蛮腰，低眉凝视着她。
“放开。”感受着她身体全然的贴近，邱秉月心跳如震鼓，表情流露出一丝慌乱和畏惧，她用力动着胳膊试图挣扎，却发现阆有凤力气大的很，她根本抵不过。
“娘娘请自重，臣妾是皇上的妃子，你不可以乱来。”
邱秉月无法，只得拿出乡现下的身份。最后一句话也说的极轻，她怕被外面人听到，产生误会。
“皇上的妃子？皇上已经死了，而且你是我的人。”
阆有凤一双眼似要把她望进心里，道:“你可知道这三百多天里，我每日都是如何度过的，我每天都在思念着你，白天想，晚上想，每天都活在痛苦当中，有时候恨不得死了算了，可是在这后宫之中我连死的权利也没有……秉月，你当真那么狠心把我们之间的感情都忘了吗？”
“对，忘了！过去的一切都忘了，而且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是，臣妾是妃子，不该做的事不做。皇后娘娘，你不知廉耻，我却知。”邱秉月抬眸冷冷的注视着她，吐出的话毫不留情，这都是她逼她的。
“你胆敢再说？”
“我……你放开我。”邱秉月不知怎的，从心底害怕她，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，不敢再直视她的眼睛，用手去推她的腰身。
阆有凤再一次把她拉进，充满占有欲。
邱秉月眼见她的唇马上就要印上自己的唇，自己又挣脱不开她的禁锢，当“啪”的一声响起时，连她自己也没料到，她打了眼前的人。
阆有凤脸往右一偏，抿着嘴不言语，眼中流露出悲伤，松开禁锢她的双手，摸了摸被打的脸颊，道:“身为后宫之主，很久没有尝试过被打的滋味了，也罢，我早就想把一年前的那两下还给你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邱秉月盯着自己的手掌，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，又看看阆有凤被打的脸颊已经泛起薄红。
她恐怕是后宫第一位敢掌掴皇后的人。
邱秉月想要逃，身体得到解放，如同得到了释放，逃也似的离开大殿，她不是怕什么，而是真真实实的想要逃离那个大殿。
慌乱的脚步刚踏至门口，只听外面响起太监尖细的嗓音。
“太后驾到～”
太后！？
邱秉月还来不及多想，眼帘里就闯入一个身着明黄衣袍的妇人，虽然越显年迈，但是气场却十足。她往殿内而来，一身皇袍显得华丽美艳，邱秉月连忙侧身让路，垂头跪地行礼:“臣妾参见太后。”
太后款款迈进，看也不看她一眼，直接就朝着阆有凤走去。
“皇后。”饱含威严的声音。
阆有凤先朝她微微倾身行了一礼，恭顺道:“太后。太后怎么前来，若要见臣妾，只管命人来唤就是。”
态度变化之快，完全瞧不出刚才的痛苦。态度变化之快，完全瞧不出刚才的痛苦。
她上前扶着太后坐到主位上，亲自倒茶递到太后手中。
太后始终面无表情，镇静自若，端起茶杯饮了一口，她身旁的嬷嬷忙伸手接走茶盅。
太后方道:“嘱咐你的事可办妥了？”
阆有凤垂首恭敬道:“太后请安心，臣妾办妥了。”
邱秉月暗暗猜测，太后所说的事应该就是封皇宫众口的事，太后严禁皇上驾崩的消息传出，扰乱民心。
“嗯。”太后点头，又道:“不是哀家不信任你的能力，只是这件事非同小可，我又越发老了，一件事非要真真确认好几遍才能安心。”
阆有凤道:“臣妾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误解之心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邱秉月听着两人对话，她现在只想赶快离去，但是太后不走，她贸然起身离开，未免太引人注目，无奈只好继续跪着，垂着头不敢有动作，膝盖上早就痛的快要忍不了。
一时安静下来，邱秉月感到好奇，猜想太后应该不会注意角落里的她，便大着胆子微微抬头，眼睛往前方一看，却发现太后的目光正看着自己，不由得心中一震，忙又垂下头。
太后的目光又细细在她身上打量一会儿，才开口道:“下跪何人？抬起头来。”
邱秉月闻言，只好缓缓抬起头，眼睛却不敢逼视太后，垂眼往下看。
太后看了她两眼道:“我记得你，邱氏之女，当初皇帝选你的时候，我还和他谈论来着……”说着，她悲痛情绪上来，开始用手帕抹泪。
阆有凤知她又想起了皇上，安慰道:“太后不要心劳过度，应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啊！”
太后稳定了一下情绪，道:“也罢，哀家看见这些新进的妃嫔便觉得难受，还是回去吧。”
说着便站起身，她身旁的嬷嬷忙去扶。
阆有凤也扶着她直送到了门口的銮驾之上。
邱秉月见太后坐上銮驾，看了眼阆有凤，有意想离开，便趁着阆有凤同太后又说话时，静悄悄离去。
回去路上，邱秉月一边走着，一边思索，正行至半路，只见春儿在前方不远处，正往她这边赶来，香尘也看到，示意她看。
不一会儿，就见春儿快步走上前。
香尘先问道:“春儿，我们正回去呢，你出来做什么？”
春儿看向邱秉月，道:“禀告小主，左答应正在秋水居跪着呢，见小主还未回，心生担心，非要奴婢来瞧瞧。”
邱秉月高兴左明珠解禁，未语先笑，又好奇道:“她跪着做什么？”
“说是要“负荆请罪”，等小主回去处置。”
邱秉月满脸的忧郁转而抿嘴一笑，道:“好，是该打！走，趁着还没耍赖逃走，咱们赶紧回家去。”
香尘和春儿也抿嘴偷笑，三人加快脚步回秋水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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