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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7 冷宫修

  冷宫是皇宫中监牢一般的存在,甚至还不如监牢。一目望去,尽显凄凉之感。断壁残垣,杂草丛生,更有衣着脏乱破旧的女子席地而坐,或而疯笑,或而痴傻。空气中扑面而来的尽是刺鼻难闻的气味。

  在这样环境里,她和香尘干净的妆扮显得格格不入,太监领着两人往宫殿的地方走去,年久失修,又长年无人打扫,远远望去,不过一片废墟。

  邱秉月走了这么一路,也已认命,心底一片寒凉,并无半点起伏。

  “好漂亮!”突然有一个痴傻女子,直朝邱秉月扑来,拉拉扯扯要扯下邱秉月的衣服。

  两名太监挟住她,往一旁狠狠一推,那名宫人跌躺倒地上,脸上只管傻笑着,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邱秉月的衣裳,爬起来又要扑上来。

  她的行为宛如就是一个疯子,邱秉月眼见着她又要扑来,慌张的往后退去,香尘也护在她身旁,战兢兢的看着那人,充满戒备。

  太监随地抄起一根木棒,一个推到女子,一个持起手中木棒下狠力打起来,女子再怎么麻木,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身上,也不由张口喊痛,直在地上打滚。

  “快停手,你们会打死她的。”邱秉月实在看不下去,就算是旁观者,看着一棍一棍不留情的打下去,她都替地上的女子感到疼。

  两名太监停了手,回头看向邱秉月,冷声道:“小主管的太宽了,奴才们可是为了护小主。在这里不听话就是要打!”

  另一名太监小声嘀咕:“到这里还装什么装!”他声音说大不大,但也毫不避讳,足够几人听到。

  香尘一急,正要开口斥责,邱秉月忙暗暗拦住她。如今她也明白,无论是什么位分,到了冷宫,都不如这些公公来的尊贵。她往日听说,今日也算见识。要想平安过些日子,除了忍气吞声,别无选择。

  那两名太监道:“既然已送来了,我们也就告辞了,空房多的很,任由小主挑。”说着,两人嘲笑着离去。

  香尘气道:“小主,他们也太猖狂了!”

  邱秉月看向地上躺着□□的那名女子,整个人卷缩在一起,口中还在不断求饶。实在可怜。

  “别打了!别打了!好疼。。别打了。。。”

  邱秉月走上前,蹲在她身边,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:“他们走了,没人打你了。”

  那女子突然用力推邱秉月,爬起来便往一处逃。

  邱秉月并未防备,被她一推,身形不稳,跌坐在地上。

  “小主,你没事吧?”香尘扶起她的身子。

  邱秉月摇头道:“没事。”看着那女子跑远,暗暗吃惊,那两名太监都那样打她,她还能这般无事人一样,可见一定是长时间遭受这样的待遇,身子和心灵都习惯了吧。

  抬眼扫过四周,入目一片荒废。邱秉月仰头看向蓝天白云,耳边传来鸟鸣声,还有那些痴傻女子的笑声,有那么一瞬间,心底涌上来的只有平和和宁静。

  冷宫虽然凄凉,但是在这片潮湿阴冷的环境里,谁又能说没有那么一丝暖意呢?

  香尘看向宫殿的位置道:“小主,我们去看看房间。”

  邱秉月收回目光,点了下头。香尘搀扶着她,邱秉月挑了一件偏南的房间,两人走进室内。

  房间里每个角落都布满灰尘,室内只有一张桌子,一张床,还有一面灰蒙蒙带着裂痕的铜镜。

  香尘先走进床的位置,床前搭着青色的布帘,鲜艳的颜色此刻已不成鲜,带着尘土,成了蒙蒙的浅黄。香尘轻轻捏着布帘一角动了一下,灰尘荡开,飞扬在空气里。

  香尘抬手在鼻子旁边煽动,堵着鼻子回身走向邱秉月:“小主,这里根本不能住人,我们还是去别的房间看看。”

  邱秉月道:“你认为这里会有干净的房间吗?就这里罢。”她走至桌子旁边,伸出一根手指在桌上轻划了一下,看着指腹上厚厚的一层尘土,抬眼打量房间:“虽然脏,那也是因为长久未住人的缘故,我们打扫一下就行了。”

  香尘沉默着,眼中隐隐泛有泪花,她自小跟在邱秉月身边,不要说是邱秉月,就连她也从来没受过什么委屈,如今进了宫,却落了这般下场。若是邱秉月哭出来,她也能安慰着,她这样没反应,香尘更加觉得难受,却也不敢表达出来,竭力忍住泪水,回身道:“那我先把窗帘和被子拿出去清洗。”一面说,一面捂着口鼻拆床帘。

  邱秉月也收拾桌上破旧的茶壶水杯,把不能用的找一块破布包起来,能用的先放置一边。邱秉月也收拾桌上破旧的茶壶水杯,把不能用的找一块破布包起来,能用的先放置一边。

  香尘拆下床帘,卷着被子携带着,道:“小主,我出去找水井。”

  邱秉月停下手中的动作,走上前嘱咐道:“小心点,若那些女人疯起来,你别逞强,只管跑回来。”

  香尘噗嗤笑道:“我知道了,要是她们耍坏,惹不起她们,我肯定跑的比兔子还快。”

  邱秉月点了一下她的脑袋:“去吧。”又道:“等下我找到盛水的东西,就去找你。”

  香尘应了声,携抱着被子床帘出了房间,站在门口张眼左右望去,转身往东面行去。

  邱秉月走到放置铜镜的柜台旁,将台上有的没的乱七八糟无用的东西尽数包起来,弯下身在柜台下面看到一个生满铁锈的水盆,伸手拿出来,一股刺鼻的铁锈味钻入鼻孔。

  她正好需要东西盛水清洁房间,收拾完之后,把包起来不要的东西携到房间后面的墙角处,暂且放在杂草堆里,回到房中,拿着生锈的铁盆,去寻香尘。

  脚步刚踏至门槛处,房门拐角处迎面走进三人,正好与邱秉月面对面相遇。

  那三人,领头的竟是王长华!

  邱秉月感到震惊,面对着王长华冷厉逼人的目光,惊吓的往后退步。

  王长华身后跟着两名女子,那两名女子用探究鄙夷的目光打量她。

  王长华看到面前的人竟是邱秉月,同样一惊,反应过来,先是不可置信,冷笑道:“呵,本宫听说冷宫新来了一位姐妹,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人来,没想到竟然是你!”

  邱秉月才想起,原来王长华也在冷宫,当日她是因为疯癫伤人才被关入冷宫,现在看来并没有疯癫之状,可见当时只是受了刺激一时情绪崩溃,并不是真疯。

  眼前这三人,其他两名女子虽然穿着朴素,却也是十分干净,不想外面那些痴傻的女子那样,浑身肮脏破烂不堪。

  再看王长华,虽然身处冷宫,但是衣着依旧华丽,邱秉月十分不解,她落到这种地方,如何还能这般尊贵。

  王长华冷冷道:“看本宫穿得好过得好,很失望罢。”逼近邱秉月道:“怎么,皇后抛弃你了吗?”

  其他两人看了邱秉月半晌,听言,开口问道:“娘娘,她就是你说的邱贵人吗?”

  王长华带着恨意瞪着邱秉月道:“没错!就是她,害我进了冷宫,害我父亲进了牢狱!”说到牢狱二字,猛地抬手狠狠扇了邱秉月一巴掌。

  邱秉月怔了一下,丢掉手中的铁盆,铁盆落到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声,她抬手把那一巴掌还了回去,用尽全力。

  啪的一声。

  三人谁也没想到邱秉月会还手。

  王长华摸着被打的半边脸,双眸震惊,从来邱秉月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,往日在她面前只有跪在脚边磕头的份。刚才,她竟然打了她!她、竟然敢打她!

  邱秉月冷冰冰道:“如果不是你害我爹娘在先,也不会引出后面之事,你和你爹不是我害的,是你们自找的!”

  王长华反应过来,怒喊道:“把她给我抓起来!”

  其余两名女子听了,两人互相使了一个狠厉的眼色,上前左右挟住邱秉月的胳膊,使劲按着邱秉月的肩膀。邱秉月冷冷的逼视王长华,笔直的站着,任由两人再怎么下死劲按压,就是不跪。

  王长华何曾受过旁人这样冷眼反抗,心中恨极,看到地下的铁盆,不由分说,弯身捡起,朝着邱秉月的头用力侧砸过去。

  邱秉月遭此重击,头脑一昏,眼前视线也变得模糊,额头处隐隐有温热的液顺着眼角流下去。

  两名女子用力一按压,她身子没了气力,双膝直接撞到地板上,身子软绵绵朝后倒去,有人抓住她的头发,迫使她直起身子跪好。

  头皮被拉扯的生疼,因为痛感刺激,邱秉月微微清醒一些,看着面前带着笑令人恐惧的脸。头皮被拉扯的生疼,因为痛感刺激,邱秉月微微清醒一些,看着面前带着笑令人恐惧的脸。

  王长华开口道:“放心,虽然杀了你也没人过问,但是我不会杀你的,在这冷宫那么无聊,好不容易来个好玩的,我会让你一直陪着我的。”

  她脸上的笑不是假的,那抹笑直达眼底,是从心底发出,也让人从心底颤栗。

  王长华从她脸上移开目光,站起身,视线在房间扫过:“房间收拾的倒挺干净。”对那两人吩咐道:“能砸的都给我砸了。”

  那两人听言,一个放开邱秉月的头发,一个松开邱秉月的衣服。板倒柜台,铜镜落到地面摔得粉碎,碎片在地板上溅开。推到桌子,能用的水壶水杯也落到地面摔碎。原本收拾清爽的房间,又变成乱七八糟。

  邱秉月双手抱着头,堵住耳朵,刺耳的声音令她心中发颤,身子颤抖,双腿蜷缩一起。

  “住手。”尖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一名太监走进来,后面还跟着一名丫鬟装扮的女子。

  待两人走进屋子,邱秉月才算看清后面跟着的女子,竟是淳儿。她慌忙侧过身,用手挡脸,绝不让淳儿看到她的面容。

  她不想让阆有凤知道她这般模样,她打死也不会再让阆有凤有理由或者假惺惺的再接近她一次。

  她不需要她的同情,她要让阆有凤知道,纵使是在冷宫,离了她,她只会过得更好。

  太监打量一眼满地的碎渣,打眼看跪坐在地上的邱秉月,再看王长华扬起下巴冷漠的样子,自然明白是王长华闹事了。

  惊讶道:“呦!这是怎么回事啊?我说王姑娘。。”

  王长华听到他的称呼,拿眼瞪他。

  太监被她冷厉的眼神一扫,咽了口口水,道:“她怎么招惹姑娘了,惹得姑娘动这么大的火气?”

  王长华虽然入了冷宫,但是因为其父亲毕竟是武将军,虽此时在牢中,但是将军毕竟是将军,说不定那天就从牢中出来了,他们自然不敢得罪。又因王长华家中时常派人送衣服吃食钱财之类的东西,他们这些在冷宫当差的自然少不了捞了许多好处。对于他们来说,王长华就是摇钱树,平日里让她在冷宫中作威作福,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
  王长华冷哼一声,不屑回他话,眼睛看向淳儿,冷笑道:“这不是皇后身边的红人嘛,怎么今天冷宫这般热闹,皇后想必也来了,在哪呢?让本宫看看。”

  淳儿不客气道:“王姑娘自以为是谁?竟敢自称本宫,真是可笑!”

  “你!”王长华扑上去要教训她,太监为阻止她,张开双臂要抱住她的身体。王长华见他上来抱自己,嫌弃的打开他的手,退后避开。

  淳儿朝邱秉月走近。

  邱秉月眼角余光看到她的接近,开口道:“不要过来!”

  淳儿停下脚步,细细打量她,因为邱秉月挡住脸庞,看不出什么,只好问道:“邱贵人,你怎么样?”

  邱秉月淡淡道:“我没事,只是不想看到关于某人身边的所有人。”

  那名太监道:“大胆!你可知这是皇后身边的红人淳姑娘。”

  淳儿抬手制止太监说话,看了邱秉月半晌,只得叹气道:“姑娘好好保重。”不再看邱秉月,转身看向太监道:“我跟你说的话,可明白了?”

  太监忙点头哈腰,陪笑道:“小的明白。”

  淳儿看眼邱秉月,面露无奈,转身离去。太监忙跟在身后相送。

  淳儿回头看眼屋内王长华众人,道:“你不必跟我,做你的事去。”

  “哎,是。”太监点头答应,看着淳儿离去,回到房中。

  邱秉月看着淳儿背影走远,才放下遮挡脸的手,双眸木木。

  太监对王长华道:“我的姑奶奶,你可不敢再惹她了!”太监对王长华道:“我的姑奶奶,你可不敢再惹她了!”

  王长华道:“不过一个丫鬟就把你吓成这样,你怕什么,进了冷宫就等于进了地狱,生死无人追究,就算我弄死她,又能如何?大不了说病死的,或者被那些疯婆子打死的,谁要管,只管拉几个疯婆子处死了事,那些疯婆子知道什么,拿个馒头哄哄只怕到了人头落地那刻还要谢你呢!”

  太监道:“那一个丫鬟可是皇后身边的丫鬟,皇后都出面了,若她死了,小的的人头也要搬家。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小的当差不易,以后别来招惹她了,你要是心中有气,只管朝外面那些疯婆子撒去,打死一个两个的,小的连瞧都不带瞧一眼。”

  王长华道:“她们疯疯癫癫的,我打她们做什么。”指着邱秉月道:“要不是因为这个人,我这会落到这种见不得天日的地方,我爹又怎么会关进天牢,那些人我杀不了,如今老天开眼,送她现在我眼皮底下,真真是送来解我心头之恨!我在的一天,就折磨她一天,断不会饶了她!”

  太监直起腰身,声音变冷:“既然姑娘不肯配合,就别怪奴才不讲究往日情分了。”

  王长华怒道:“你要干什么?往日你没少得我们家好处,别吃里扒外!”

  太监冷声道:“奴才记得姑娘情分,不敢怎样,只是需要弟兄们费些心力,多加看护了。以后请姑娘留在东院,就别来这南院了。”

  王长华手指他,道:“你敢禁我!”

  “奴才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太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指着门口冷冷道:“请罢,姑娘。”眼睛看向另外两名女子,道:“也请两位配合。”

  那两名女子眼见着局势不对,先不说皇后身边的人来了,连一向对王长华阿谀奉承的管事太监也变了脸色,知道惹错了人,两人皆不敢开口说话,此刻见太监冷冷的看向她们,忙应声听话的走到门外。

  王长华冷眼瞪着太监,脚步未动。

  太监道:“娘娘不要逼奴才动手,到时我们谁脸上也不好看。”

  王长华满腔怒气,狠狠瞪眼邱秉月,冷哼一声,甩袖离去。

  等三人走后,太监看向邱秉月,扫一眼地上的狼藉,笑道:“姑娘不要生气,小的等下派人来替姑娘打扫一下,就成了,姑娘住的也舒服。”

  邱秉月道:“不必了,我自己能打扫干净,不用别人的帮忙,以后你也不用特意照顾我,不需要!”

  当真是热心被浇了冷水。太监心下一冷,面上不动声色,笑道:“既如此,奴才就不叨扰姑娘,告辞。”

  太监离去。

  房间里只剩下邱秉月一人,还有一地碎片和歪倒的柜台桌椅。

  邱秉月从怀中抽出手绢,擦掉脸庞和眼角的血迹,寻着痛感,摸到伤口处,手绢在伤口上用力擦过,将血迹擦个一干二净。

  挺痛的,不过她可以适应,这点痛对她来说已不算什么,那点伤口也不算什么。

  头有点晕,她撑着地板站起身,看着满屋子的杂乱。到外面走动一周,找到一把破旧的扫帚,回到房间把桌椅柜台扶起来,用力挪动摆好。接着地板上的茶具碎渣还有碎掉的铜镜扫到屋外后面的草丛里。

  再回到房中时,香尘已然回到房间,看到她进来,忙问道:“小主,你去哪了?”

  邱秉月道:“我把不要的东西丢了。”

  香尘听了她的解释,并未疑心,说道:“水井在北园,被子已经洗完了,在外面晾着。我觉得不能在那晾着,万一那些疯女人捣乱再践踏脏就不好,要不等下挪到我们门口晾晒,小主看行吗?”

  “嗯。”邱秉月点头应允。

  香尘打量她两眼道,笑道:“小主收拾半天房间一定累到了,看头发也乱了,衣服也脏了,像个小花猫嘻嘻。”其实看到邱秉月这样,她比谁都心酸,只是不敢表现出来。

  邱秉月知她有意逗趣,竭力让自己嘴角珉起一抹笑,才发现,如今不过是一抹笑,对她来说却是极难的。

  笑道:“我是小花猫,你就是落汤鸡,看你衣裳湿的。”

  香尘低头看眼自己的衣裳,笑道:“洗被子时不小心打湿的,一会儿就干了。”低头间看到地板上的水盆,走过去捡起来,道:“我去打水,把桌椅什么的都擦擦。”

  邱秉月点头道:“你去打水,回来我们一起擦。”邱秉月点头道:“你去打水,回来我们一起擦。”

  香尘拿着水盆往外走,瞧着铁盆生满水锈,也不知会不会漏水,遂端起铁盆,往盆底瞧去,却看到一抹红色,像是血迹。

  她半信半疑,伸出食指沾了一点红色,用拇指抹开,湿湿的,不是血迹是什么。

  回身问邱秉月道:“小主,这上面为什么有血?”她心底已经起了疑心,就怕是邱秉月又受了伤。

  邱秉月故作惊异道:“是你看错了吧,怎么会有血?”

  香尘眯眼细细打量她,眼尖的看见邱秉月额间头发处隐隐有一抹红,在散落的发丝下,更加看到青紫的痕迹。她忙走到邱秉月身前,不顾邱秉月的躲闪,硬是要看。待撩开邱秉月的发丝,果然就看到额角处青紫一片,已经肿起来,而且破皮,有红红的血迹渗出来。

  “小主,你这伤怎么来了?是不是那些疯女人来闹了?”香尘又气又心疼。

  邱秉月安慰道:“是我自己磕到的,小伤而已,过几天就消了。”

  香尘不信,给邱秉月看沾了血的手指,道:“小主别骗我,水盆上怎么会有血,一定是那些疯女人发疯伤了你,我去找她们算账!”

  邱秉月拉着她道:“什么疯女人不疯女人的,我的伤跟人家没关系。”

  知道香尘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,反正以后王长华也不会来闹事,告诉她也没事。

  把方才发生的一切告诉香尘。

  香尘听了,气道:“真是冤家路窄,怎么把她忘了!”又担心问道:“她真的不会再来找小主麻烦了报复小主了吗?”王长话的狠还有对邱秉月和皇后的恨,别人不知道,她却一清二楚。

  邱秉月道:“管事公公让她不可到南院,他敢违背王长华,想来也是认真的,不是随便说说。”

  香尘这才放下心来,出门打水回来,邱秉月要跟她一起擦,香尘坚持让她坐待着休息。只好作罢。

  另一边,淳儿回到景阳宫,先是遇到四儿。四儿正是阆有凤凰派去照顾林清婉的丫鬟。

  四儿是林清婉信任的丫鬟,也正是如此,阆有凤要指派丫鬟照顾林清婉之时,林清婉指名要了四儿伺候。

  暗地里,林清婉让四儿打探关于邱秉月的消息。四儿不久前到阆有凤房中添茶时,看到阆有凤悄声对淳儿说些什么,她平日里最嫉恨淳儿在皇后面前吃香,心中虽嫉恨,但从来也不敢表现出来。

  不敢撞到两人悄声细语,她在门外躲了半天,只听到屋内又有声动,恢复如常,她才提着茶壶装作才路过的模样,替阆有凤斟茶。

  出门后,只看到淳儿急匆匆的身影往一处去,心中起疑,便将此事告诉林清婉。

  四儿立在前方不远处院子里,看见淳儿的身影,就朝她走过去。

  淳儿也看到她,见她朝自己行来,感到好奇,停下脚步,待她走到跟前,问道:“你是在寻我吗?”

  四儿道:“正是找你,林姑娘请你过去一趟。”

  淳儿本来遵循阆有凤吩咐偷偷摸摸去冷宫,就是为了不让林清婉知道,她这是找人来堵她了。心中吃惊,面上淡淡问道:“林姑娘找我什么事?”

  四儿淡淡道:“姑娘去过就知道了。”

  经过邱秉月两人的打扫整理,房间已然焕然一新,不似先前那般颓废脏乱。房间各个角落都很干净,不留灰尘,刺鼻的异味也消减很多。

  房间虽空空落落,并无摆设之物,但是却显得干净利落,看着没有杂物的房间,十分舒心。只是床上无物,被子已被拖到门口用竹竿晒着,还湿淋淋的,一时半会没法干。

  两人忧心晚上无处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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