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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5 疯子

  “月儿不是三心二意的人。”阆有凤停止解衣裳的动作,转身对上林清婉的眸子。

  林清婉继续冷笑道:“不见得你就那么了解她,我当初那么信任你,可你现在又如何呢?”

  阆有凤道:“清婉,也许我们做朋友比较好。这半月来,我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你也看到了。说实话,当初若不是你以死相逼,我选的并不是你。虽这样说,我也知道做朋友也不可能。你离了我出宫,自然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真正的良人。”这些都是她这段日子来深思熟虑的话,为了自己的心,为了她们二人,她总要狠心做出选择。

  林清婉赤红着双眼,眼中尽是泪珠:“你赶我走,就是要我死,我死给你看!”话音刚落,心一狠,直接朝墙壁上撞过去。

  阆有凤及时抱住她的身体,用力稳住她的身体:“你死了我会愧疚一辈子的!”待林清婉的身体不再挣扎,又道:“你又何必苦苦相逼?有些东西强迫不来,不爱了就是不爱了。你是一个好女子,我不想辜负你一片痴心,总有一天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良人。我不是,我真的不是!我根本就不是全心全意爱你,我心里的人不是你啊!你还不明白吗?不是你!”

  “是谁?”林清婉看着她,双眸清冷。明明心中知道,她偏偏要问。

  阆有凤不想引她伤心再做出冲动的事,垂眸不答她的话。

  林清婉见她不答,替她说道:“是邱秉月对不对?”

  阆有凤放开她的身体,走到一旁坐下。只当默认,她心中的人只有邱秉月。

  林清婉看着她道:“你为了邱秉月赶我走,要我死,我到底哪点比不上她?左不过她是个千金小姐,而我只是丫鬟出身,那又如何?论相貌她比得上我?论说话论身子,就她那副忍气吞声病怏怏的样子,谁看得上!还是说,你根本就是嫌弃我在青楼待过,觉得我身体脏!别说我并未卖身,倘若真的卖身,最不该嫌弃我的也是你!这辈子,你毁了我,你就必须负责,否则,你看我什么事做不出来!”

  阆有凤道:“我正是要对你负责,所以才这样做。你离了我,才算解脱,要不然,我只会伤了你。”

  林清婉冲到她跟前,怒声道:“好,我就离了你!过了今晚,明天我就走!”言毕,带着怨恨走出房间。

  阆有凤看着她果真离开,倒没料到她这次会那么快决定。

  秋水居,邱秉月和左明珠坐着闲聊,左明珠宴席上吃多了酒,不过一会儿,便感到犯困,告辞离去。

  等她走后,邱秉月躺在床上歇息,一躺下,脑袋里就忍不住胡思乱想。想到如今爹娘也不在,又所托非人,眼下只剩下自己孤单一人。她再没有别的依托。

  想着想着,也就睡下。

  晚膳时没有胃口,随便用了两口,香尘和春儿陪着她说会儿话,到了一更天,各自安眠,并无二话。

  因白天睡过,并不觉得多困,直到二更天,邱秉月也并没有睡沉,隐隐听见门外有动静。原未深眠,微小的动静扰醒了她,睁开眼睛,以为是香尘,起身摸索着去点离床不远的烛火。

  摸索着找到火折子,一面点一面喊道:“香尘。”

  并没有人回应。

  邱秉月心下好奇,遂忙点上蜡烛,房间瞬间被点亮。她回头望去,不禁震惊。

  进来的人竟是林清婉。

  林清婉双眸赤红,眼神冰冷,浑身散发着戾气,令人不寒而栗。

  “你。。。。”邱秉月惊讶她的到来,怔怔的看着她,一时没了反应。垂眼间,发现林清婉手上竟持着一把匕首。惊得她下意识往后退,颤着声音道:“你想干什么。。。”

  林清婉眼含痴狂之色,一步一步逼近:“都是因为你,所以的一切都是因为你,杀了你,就什么事也没了。”

  “你疯了。”邱秉月震惊,身子随着她的逼近,逼着她往后退,直到推到墙角,再无可避。“你疯了。”邱秉月震惊,身子随着她的逼近,逼着她往后退,直到推到墙角,再无可避。

  林清婉声音森寒:“没错,我疯了,你去死吧!”她举着匕首朝邱秉月刺过去。

  邱秉月急忙抓住她的手腕,刀尖正抵着她心脏的位置,紧忙扯着嗓子朝外面求救:“来人!快来人!”

  林清婉听她喊叫,行为更加疯狂,手腕一转,银亮的刀锋划过邱秉月的手臂,刀锋上带上一抹红。

  邱秉月手上受痛,痛呼一声,力道一散,情急之下,只好猛推了她一下。林清婉身形不稳的退后两步。邱秉月得以躲开,朝门外逃去,一边逃一边喊人。

  林清婉只一心要她死,哪能让她逃走,急忙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散在背部的长发,用力将她扯回来。邱秉月转过身拼命挣扎,眼见着林清婉手中的匕首再次朝她刺来。紧要关头,总能激发人的力量,邱秉月因身子原本虚弱,再加上终日抑郁而过,身体素质远远比不过在民间生存过的林清婉的对手。这次,她急生心切,一手抓住林清婉拿着匕首的手腕,一手抓住林清婉另一只手臂。看着匕首就要没入她的身体,奋力阻止,不知那里来了力气,竟强过痴狂中的林清婉,只见刀锋缓缓转动,刀尖离了她的身体,转到林清婉那一边。

  门忽然从外面推开,邱秉月此刻背对着门外,一心与林清婉抵抗,不敢回头看来人。

  有人来,证明她有救了。

  林清婉抬眼看清来人,眼眸一闪,手上竟松了力。邱秉月只一心想要阻止她手上的匕首伤到自己,完全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松开手。她握着林清婉的手腕,林清婉手中匕首正好刺入她的左胸处。

  邱秉月顿时震惊,还未反应,林清婉手上的匕首被拔出,她自己无力的跌落到地面,染血的匕首落到地下。邱秉月手腕上的伤口流了满手的血,而她带血的手脱了林清婉的手腕,悬在空中,怔怔看着地板上躺着的人,不知所措。

  身后的人不是旁人,正是阆有凤。她下午与林清婉说过那些狠话后,直到晚上也未见林清婉一面,想来想去不放心,便到林清婉房中去寻,却发现并没有人。问了旁的丫鬟,只说好像看到出去了。夜半三更,她实在想不出林清婉会去哪?想来想去凭她的性子,最怕她来找邱秉月麻烦,心中不放心,便赶来秋水居。谁知一进门就从外面看到两个痴斗的身影,急的她只得破门而入,看到的竟是这样一番情景。

  阆有凤反应过来之后,跑过去抱起林清婉的身体,看着她伤口处不断流着血,一味的惊慌失措,忙伸手替她堵住伤口,血从她指缝间流出。

  阆有凤抬头狠狠的看着邱秉月:“你竟然要杀她?”

  邱秉月何曾动手伤过一个人,看看地下的匕首,再看林清婉身上的伤口,犹未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。

  “不是。。。不是我。。。”看着阆有凤双眸含恨的瞪着她,她满脸不知所措,下意识的出声替自己辩解。

  阆有凤轻轻放下林清婉,起身走到她跟前,抓住她染满鲜血的手:“不是你,这是什么!就算她恨你,你也不能下此毒手!”

  邱秉月被她抓的生疼,看向自己手上的血,朦朦胧胧,一时也分不清手上的血到底是谁的。

  阆有凤亲眼所见邱秉月推着林清婉的手腕,将匕首刺入林清婉的身体,再看邱秉月怔怔,惊恐无话可说的样子,自当她是心虚默认。

  狠狠的一把推开她道:“让开!”

  邱秉月身子撞到门后的墙壁上,抬眼看着阆有凤,心中的惊恐无措被心痛取代,眼泪不争气一颗一颗流出来。

  她竟然这样对她。。。

  阆有凤看也不看她一眼,小心翼翼抱起林清婉的身体,满脸担忧的对怀中的人说道:“婉儿,坚持一下,我带你回景阳宫。”

  眼中心中只担忧着林清婉,直到走出房门,也未看邱秉月一眼。

  邱秉月依着墙壁滑坐在地上,一只手捂着嘴,将哭声尽数咽下去。眼泪流干,情绪也已麻木,手指无力的垂在地上,一抹鲜红从她袖中流淌在地上,拉出好长一道鲜红。

  邱秉月麻木的双目看着那道鲜红,整个人就连眼睫毛也不能有半点反应。不知何时,烛火燃尽,房间归于一片黑暗,什么也看不到了。

  香尘四更天时起夜,打着灯笼看到邱秉月的房间竟然开着门,内心一紧,忙赶过去。一进门便往床上瞧,床上哪有人影。香尘四更天时起夜,打着灯笼看到邱秉月的房间竟然开着门,内心一紧,忙赶过去。一进门便往床上瞧,床上哪有人影。

  一着急便要往外去寻,转身间,灯笼映出门口一个影子。香尘朝那抹影子看过去,一张血脸映入她的眼帘吓得她倒吸一口凉气,连连后退。心惊肉跳间,她脑海中闪过一丝可怕的猜测,撞着胆子将手中的灯笼往前送,照出那人清晰的模样,细细识去,震惊的发现地上瘫坐着满脸是血的人竟是邱秉月。

  “小主!”香尘将灯笼放到地下,扑到邱秉月身边,吓得哭出来,颤抖着声音道:“小主,你不要吓我!小主!”她晃着邱秉月的身子,想要唤醒她,她好怕邱秉月真的。。。

  幸而,随着她的摇晃,邱秉月睫毛微微颤动,眉头紧紧拧在一起,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熟悉的脸。

  “香尘。。”邱秉月无力的吐出两个字,眼睛刚睁开,眼皮沉沉的又要合上。

  “这到底是什么回事?”香尘哭着打量她身上,发现地板上的血,托着她的手,将袖子往上推,看到一道被刀子划到的伤口,幸而不深,血液也凝固住,止住了血口。

  连忙扶起邱秉月的身子,往床边挪去,将邱秉月平稳放到床上。捡起地上的灯笼,就着光点亮一盏烛光,跑到床边对昏昏沉沉的邱秉月说道:“小主,你好好躺着,我去请太医。”说完,找急忙慌的转身便走。

  邱秉月听言,忙急声吩咐道:“不要惊动人。”

  香尘道:“我知道。”

  邱秉月忽而想起道:“也不要找左姐姐。”如果左明珠看到她这幅模样,当真会杀人的。

  香尘听了,没有回应,疾步走了出去。

  她出了秋水居,直奔太医院,晚上当值的太医住在御药房。她来过太医院,却没有来过御药房,跑着寻了半晌方找到,只管用力叩门叫人。

  敲了好一会儿,才听见里屋有人带着睡意的声音应答:“来了来了!”

  那人开了门,未穿外衣,香尘看到人,急忙问道:“你是太医吗?”

  那人困意连连,半睁着眼打量她,宫中真正位分高的主人底下的丫鬟他皆认识,看了香尘半天认不得,语气变得散漫:“我是索太医,什么事?”

  “邱贵人受伤了,你赶快随我去医治。”香尘心中着急,拉着她便走。

  索太医挣开她的手,不耐道:“我还没穿衣服,你急什么!”

  香尘见他完全不着急,摸摸索索似有推辞之感,不由怒道:“快点,耽搁了医治邱贵人,你受不起!”

  索太医心中不屑,但是也明白事理,好歹是贵人,他埋怨归埋怨,也不敢真的耽搁,冷声道:“你等着,我穿了衣服就同你去!”转身往屋内走,走了两步停下,愣了半晌,回头疑道:“你说的可是邱府的千金邱秉月?”

  香尘横眉目道:“大胆!主子的名讳你也敢直言道出!”反应过来,也顾不上那么多,直接上手推索太医的身子:“快点穿衣服随我走!”

  索太医拿开香尘的手,冷冷吐道:“没空,我还要睡觉。”在王长华关进冷宫时候,他曾偷偷去看望一回,问了关于王长华为何被关进冷宫一事。两人一推敲,王长华让索太医画出当日寻他刻字之人,认出正是邱秉月伪装成丫鬟的模样。

  他跟王长华虽没有几分真心,但也有情,又因自己一时疏忽害了王长华,正恨邱秉月,此刻他自然不会去。

  香尘没料到他竟然如此说出如此大胆的话,盛怒之下,就要扑上去撕打。女儿的力气比不过男儿的一分,索太医一把将她推倒在地,进屋,锁上门。

  任由香尘如何叫喊,使力敲门,也没再开门。

  香尘急的干哭,锤的手肿,想起邱秉月还满脸是血的躺着,哪里顾不上哭,思绪一转,朝斜阳居跑去。

  来到永宁宫,四更天,却见一处宫殿里亮着光。因她常跟着邱秉月来永宁宫,辨认出那是长安殿的位置,静妃的住处。来到永宁宫,四更天,却见一处宫殿里亮着光。因她常跟着邱秉月来永宁宫,辨认出那是长安殿的位置,静妃的住处。

  再看斜阳居处确是一片漆黑。香尘立在原地犹豫,想起邱秉月嘱咐她不要寻左明珠,就是怕她冲动行事。

  既然长安殿亮着,没准静妃此刻清醒着,与其叫醒左明珠,当然是静妃位分高能压住猖狂的太医。

  思绪过后,香尘急忙朝长安殿跑过去。

  到了长安殿门口,香尘朝里喊道:“静妃娘娘!求见静妃娘娘!”

  丫鬟绿萝走出来,一看她,便是一惊,走上前认出香尘的面容:“我记得你,是邱贵人身旁的丫鬟,你。。。怎么这幅模样?”绿萝上下打量她,此时的香尘堪称狼狈,头发凌乱不说,满头大汗,身上竟然只穿着睡衣。

  香尘抓住她的手,哀求道:“求你让我见静妃娘娘!”

  绿萝知道她必定有急事,要不然不会这般模样,忙安抚道:“你等着,我去禀告。”

  香尘看着她走进去,满心焦急的望着门口,很快,绿萝又走出来,朝她招手。她一喜,忙疾步走过去,跟着绿萝进入内室。

  绿萝一面走,一面说道:“你来的也是时候,静妃娘娘宴席回来睡多了,此刻却清醒。”

  香尘心中感谢,但是眼下却不是陪笑的时候。进入正殿,静妃正坐在软榻上翻书。香尘一看到她,便咚的一下双膝跪地,哭求道:“娘娘,求你救救我家小主罢!”

  静妃惊了一跳,再看香尘狼狈的样子,忙道:“快起来,你家小主怎么了?”

  绿萝搀扶着香尘起身。

  香尘哭道:“小主受伤流了好多血,找了太医院,他们不开门,奴婢实在没办法,只好来求娘娘。”说着,又跪在地上,磕着响头:“求娘娘发发善心,救救我家小主!”

  静妃虽然满心惊异,有话要问,转念一想,闭了口。吩咐绿萝道:“你快去请太医。”

  绿萝应声,转身要走。

  “等等。”静妃叫住她又吩咐道:“拿上五十两银子,麻烦太医准备齐全外伤用的药物,直接领去邱贵人处。”

  “是。”绿萝行了出去。

  等吩咐完,静妃拿起披风穿上,看眼香尘,又从柜子中寻了一件披风让她披上,两人往秋水居行去。路上,静妃问了香尘事情始末,却也没问出什么,她不知邱秉月的伤是从何而来。

  到了秋水居,静妃看了邱秉月满脸是血的样子,又是惊又是怜,让香尘打了热水,亲自帮她擦掉脸上的血迹。正擦着,太医也来了,看到静妃先是行礼,避开香尘的视线,问伤口在哪?

  香尘撩开邱秉月的袖口,露出一道血迹凝固的可怖伤口。

  太医见了,忙张忙着用酒消毒清洗,上药,包扎。

  等一切忙完,回静妃道:“回娘娘,伤口虽长却不深,只是邱贵人原本气血薄弱,这次又失血过多,日后一定要好好调养。”

  静妃道:“谢谢太医。”暗示一眼绿萝。

  绿萝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递到太医手里。索太医不敢接,躬身陪笑道:“娘娘赏的够多了。”

  静妃道:“索太医不必客气,日后若又有今日之急,只怕还要麻烦你。”说着,朝绿萝使了眼色,绿萝将银子直接塞到他手心。静妃道:“索太医不必客气,日后若又有今日之急,只怕还要麻烦你。”说着,朝绿萝使了眼色,绿萝将银子直接塞到他手心。

  索太医笑道:“谢娘娘赏赐,微臣只愿娘娘不要再见到微臣才好,若又用得早的地方,自当鞠躬尽瘁。”

  静妃点头,嘴角始终含着一抹似笑非笑的温婉。索太医告退离去。

  处理好一切,邱秉月还在昏睡中,静妃吩咐香尘等邱秉月醒来时好好照料。看着邱秉月一张苍白的脸,又格外消瘦,心下不由心疼怜惜。

  眼见着外面已到五更天,出来半天,绿萝担心她身体进了凉气,催着回宫。静妃见没有别的事,也不再待下去,方回了永宁宫。

  次日清晨,邱秉月还在昏昏沉睡,景阳宫中,阆有凤一夜趴在桌子上睡着,床上睡着林清婉。一睁眼,她便坐在床边,一脸担忧的守着床上的人儿。

  一时,林清婉醒来看到阆有凤,眼眸迷蒙诧异,感到身上的痛,清醒过来,微微反应,想起昨夜之事。

  阆有凤看到她醒来,忙伏身轻声道:“你醒啦,饿不饿,我让人传早饭,吃完早饭你也好喝药。”

  林清婉冷冷道:“不必了,奴婢说好今日要走的!”挣扎着要起身,因扯到伤口,痛呼一声又躺回去。

  阆有凤按着她的肩膀道:“躺好,都伤成这样了还走什么走!把伤养好是正事。”

  林清婉道:“娘娘意思是等奴婢养好伤就可以走了是不是?”冷笑一声:“也不必难为你,大不了死在外面,反正你也打算不管我了不是吗?”

  阆有凤按着她的肩膀,阻止她乱动:“你安心躺好罢,日后我不提走的话,你也不许提。”

  林清婉冷哼一声,将脸侧到里面,很老实的躺在床上,听到想听到的话,心中再得意,面上仿若无闻。

  默了一会儿,阆有凤开口问道:“昨晚是怎么一回事?”

  林清婉冷笑道:“你怎么不去问邱贵人?你要赶我走,我不过一气之下去说了几句狠话,谁知她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疯,抽出一把刀就要杀我。吓得我挣扎半天求救半天硬是没人搭理,幸而你来了,要是早来一步,也不会如她的意,伤了我。”

  阆有凤皱眉道:“月儿从来不是这样冲动的人,一定是有什么误会,或者说是误伤?”

  林清婉瞪眼道:“你既然那么相信她,又何必来问我!你还是要选她是不是?”

  阆有凤思量她的话,沉默半晌,垂眸道:“你当真要与我在一起吗?”

  林清婉斥声反问道:“我受苦一年为了什么?”

  “好,日后我远着邱秉月,只陪着你就是。”阆有凤心中有痛,可是她又能如何,这都是她欠林清婉的。至于邱秉月,她自认也欠,也有愧,她也舍不得。

  林清婉道:“你也别骗我,你所谓的远着是什么,偷偷赠药给她,偷偷关注她的一切?也别怪我狠心,你要是真心选我,把邱秉月赶到冷宫去,除非我死的那天,否则你不许将她放出来,也不许再见她一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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