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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3 选择

  “快去请左姐姐回来。”邱秉月对香尘道。

  香尘有意让左明珠去闹才觉得解气,此刻也不动,口中嘟囔着:“我哪知道她去哪了?”

  “你也不想想,与她的脾性,就算是皇后,她也能闹得天翻地覆,若让太后知道了,免不了责罚。你不去,我去!”邱秉月气急,掀被挣扎着起身。

  香尘忙按着她躺好:“小主别动,我去。”

  邱秉月看着出了房间,才算微微放心,谁知刚出房间,只见她又退步进来,正要说话,左明珠的身影走了进来,接着阆有凤跟在她身后,也走进来。

  左明珠冷着一张脸,对她道:“妹妹,有人跟你解释来了。”她原本趁邱秉月不注意,偷偷离开往景阳宫,走到半路就遇见阆有凤。本想闹一场,思虑到如今邱秉月躺在床上不能动,自己若再闹事,图平添些忧愁。如此想着,也就忍下气,冷着脸带阆有凤来到秋水居。

  邱秉月拿眼恨看着阆有凤。

  香尘见状,拉着左明珠出去,起初左明珠还倔强着不要出去,香尘多次使眼色给她,强拉着也拉了出去。

  两人出去后,带上门。

  阆有凤走至床边,看着她,心中有愧:“月儿。。。。。。”

  “林清婉是你什么人?”她谁也不信,只要她亲口说。

  阆有凤默了一会儿,道:“丫鬟。”

  邱秉月冷笑道:“就只是丫鬟?”

  阆有凤看她神情含讥含怒。她从来也没想过要欺瞒她,原想着既然人已死,就没必要提出死人,如今林清婉回来,她心乱的很。

  解释道:“我和她只是一年前的事。”

  邱秉月冷哼一声道:“皇后娘娘一年前可是忙,我和你难道不是一年前的事?”说着,忍不住来了气,眼睛瞪着她。

  “往日,你到底当我是什么?你对我究竟是不是真心?”邱秉月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
  阆有凤低下头道:“我。。。我承认。。。刚开始只是慰藉心中苦痛,但是后来你慢慢的走进我的心里,从此之后,我对你是真心啊!”

  “果然。。。。果然是这样,呵!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我自作多情,全心全意把你当成良人,我究竟是有多傻!”紧紧合上双眼,抓着被子一角,握紧拳头。

  她以为老天对她还不算残忍,夺走了她的父母,至少留给她一个至爱之人,如今,这算什么!倒不如连她一起也夺走了方干净!

  阆有凤知她不信自己,当下束起三根手指,凌声发誓道:“我现在对你是真心,绝不掺假,如若说谎,不得好死!”

  邱秉月将头侧到里面,不去看她。

  她瞒得她好苦,要她如何信她?

  “如果不是贾静王告诉我,你还准备瞒我多久?”

  阆有凤道:“我没有瞒你的意思,只是……一时不知该如何说,而且……我心里也很乱。原本以为她不在了,谁知昨夜又回来。”

  邱秉月冷笑:“哼,不知道怎么跟我说,你只是把我当替身罢了,怎么会跟我解释有的没的,你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我!”

  阆有凤神情急道:“我是真的喜欢你,要我如何说你才相信?”阆有凤神情急道:“我是真的喜欢你,要我如何说你才相信?”

  她虽恨阆有凤,但爱了就是爱了,一颗心送出去就收不回来。这世上谁都可以放走,唯独阆有凤她想独自私有,她想永远都能看着眼前的这个人,生生世世不分开。

  “你选谁?”邱秉月看向她,三个字,一个选择,她只问她。

  阆有凤怔怔的看着她,默了好半晌,开口道:“往日且不替,现在我心中喜欢的是你。”

  邱秉月道:“当初你为了林姑娘,可是连私奔这样的大胆事都能做,你若说她在你心中没有半点情谊,我也不信。我只要你说实话,不想再被骗,你听懂没?”又咬唇道:“我宁愿你负了我,也不想再听半句谎言,若不然,梳妆台上有剪刀,你拿来刺死我算干净!咱们也来个干净脆落!你选了她,日后我不会再见你一面,最好你寻个由头将我打入见不得天日的冷宫也就算了,我不怪你,也乐个自在。如果你选了我,就给足她银两,打发她走。你说我狠心也行,说我绝情也罢,这件事只能这么办!阆有凤,我也不是你好欺骗糊弄的,你若继续糊弄下去,我绕不了你!”

  阆有凤本来发怔,心情复杂,听着她向来温柔的人却一通狠话,忍不住抿唇笑道:“你怎么个不饶我?”

  邱秉月见这个时候,她还嬉皮笑脸的,气一上来,也不顾身上的伤口,强撑起半个身子道:“你只当我是唬你是不是!”

  阆有凤忙道:“不敢。”

  “我不想做谁得替身,只要你凭着真心选。”

  若不是爱她至深,她何苦这样给她一次机会,再给她一次机会。

  阆有凤低下头难为道:“若是赶清婉走,未免狠心了点,她在外已经受了许多苦,我实在不忍。。。。”

  邱秉月听了,心中一痛:“那你是选她了?”

  阆有凤道:“若你要的选择是必须赶一个人走,我实在不忍你们任何一人受伤害。”

  邱秉月怒道:“你现在伤害的还少吗!我原不知你那么讨厌!”

  门一把被人推开,林清婉闯了进来。

  她一进门便厉声道:“竟然要选,当然是三人都在场,选个明明白白的!”

  说着,走到阆有凤身前,双眼赤红,只盯着阆有凤。忽然,抬手一巴掌打了阆有凤,红着眼说道:“一年来,我飘零在外受了多少屈辱苦痛,只为了和你重逢,现在回来了,没曾想你倒和什么邱贵人的在一起,你怎么狠心这样负我!”

  扭头狠狠的瞪一眼邱秉月,眼睛扫向一处,突然跑到梳妆台旁,将剪刀拿在手里,抵着自己脖子,哭道:“你要弃我,还不如现在让我死了算了,活着也是受累!”

  阆有凤急忙上前一步,制止道:“婉儿!把剪刀放下来,有话好好说。”

  邱秉月没料到她会这样狠烈,也抬起半个身子看,反应过来,一双眼却只瞧着阆有凤。她脸上着急的神情不是假,关心不是假,手上的颤抖也不是假,眼中急出的泪水更不是假。

  “别过来,否则我直接死给你看!”她手上用力,剪刀尖端刺破皮肤,现出鲜红来:“正好我也要个选择,我和她,你今日做个选择!”

  邱秉月看向阆有凤。

  阆有凤左右为难,挣扎了半晌,看眼邱秉月默然着,眼含悲痛。再看林清婉眼神决然,手上握着剪刀,脖子处更是流出一道红红的血痕。

  “清婉,我。。。。一年前你拒绝我的那天晚上,我们就已经。。。”阆有凤正艰难的说着,一抬眼便见林清婉泪眸充满怨恨,手上更加用力,尖端一点已然没入皮肤。

  她一急,转口道:“我选你!”

  林清婉手中的剪刀落到地上,扑上前流着眼泪紧紧抱住阆有凤。

  邱秉月半个身子无力的落到床上,眼睛一酸,紧紧合上眼,双手抓着被子一角,任由滚烫的泪水自眼角流至耳旁。邱秉月半个身子无力的落到床上,眼睛一酸,紧紧合上眼,双手抓着被子一角,任由滚烫的泪水自眼角流至耳旁。

  阆有凤任由林清婉抱着,无力去推,更不敢看邱秉月,她怕迎上的是邱秉月无尽的失望和浓浓的怨恨。

  邱秉月紧紧闭着嘴,忍住喉咙处的哽咽,她才不要在两人面前哭泣,她才不要!

  林清婉伏在阆有凤肩头流泪的同时,默默斜眼看向邱秉月,嘴角微微上扬,明明挂着泪珠的眼眸中却浮上一抹讥笑。

  邱秉月控制住情绪,睁开眼睛,直望着前方,冷冷淡淡道:“皇后娘娘,可以带着你的人离开了吗?臣妾乏了。”

  阆有凤轻手推开林清婉,对她道:“你先出去,我想再跟月儿说两句话。”

  林清婉正要反驳,阆有凤不由她反驳,淡淡道:“先出去。”

  林清婉有些怕她真的对自己生厌,不敢再多言,道:“我在外面等你。”说毕,看眼邱秉月,走了出去。

  房间里只剩两个人,空气也变得沉寂。

  阆有凤看着邱秉月闭上双眼,走过去挨着床沿坐下:“月儿,我。。。。”

  邱秉月猛然睁开眼睛,抬起手便朝阆有凤脸上狠狠打了一下,这一掌,她丝毫没留情。

  冷声道:“你既选择了她,我们之间便恩断义绝,这一巴掌就是证明,日后,再不要相见!”

  阆有凤垂着眸,纵使不抬眼,她也知道那双眼里含着多少恨,多少绝望。脸上的痛又算什么?她愿意,她可以再打。

  沉默片刻,道“为了我这种人不值当伤了身子,你好好养伤。”

  邱秉月道:“自然!我只当心中的那个人死了!”

  阆有凤不再言语,起身抬脚走开。

  邱秉月看着她的背影,泪眼朦胧,她不知道自己还期待什么?阆有凤她分明不会回头的,她的背影看起来那么绝然。

  果然,直到出了房门,她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,就那么默默的走了,徒留下一屋子碎零零一片空气。

  自此以后,邱秉月决心忘记阆有凤,在房中静躺着七日,伤口已然逐渐结疤。忍着轻微的痛,她也可以下床走动走动,偶尔到外面散散心。

  在秋水居养伤的日子足足过了半个月,贾静王来看过数次,邱秉月始终客客气气对待,带着几分疏远。她并不是讨厌贾静王,自从了解贾静王真实本性后,她反而觉得心疼,只是贾静王对她的心思,她又何尝看不出。流水有情,落花无意,她也不愿给人造成不必要的误导,疏远着虽容易得罪人,却好让他死了这颗心。

  况且,不知是错觉还是过于敏感,每次贾静王跟她在一起,用直直的眼睛看她时,她总觉得不自在,贾静王分明就不是在看她。时间久了,她心中自然猜测得到,贾静王心中有人,而她又一次替人做了替身。

  呵,她唯有苦笑,自悲。

  左明珠常来看她,每次来总逗她说笑一会儿。

  除了这两人,倒还有一人来看她几次,却是贺兰心。常带着补药赠她。

  半月来,邱秉月伤势也好了差不多了,外伤终究是外伤,敷上药愈合便罢了。

  这日,邱秉月正在房中喝茶,心中发闷,便挑了一本书来看。

  香尘走进来回道:“小主,左答应来了。”香尘走进来回道:“小主,左答应来了。”

  话音刚落,眼见着左明珠已然从外面轻摇着走进来,满脸堆笑。

  “妹妹在做什么呢?”

  邱秉月忙起身让座,倒杯茶给她,笑道:“哪有事做?只等着你来闹。”

  左明珠笑道:“估计你是嫌我闹了,真喜欢我闹,早巴巴的领着香尘去斜阳居了。”

  香尘笑着接话道:“阿弥陀佛,左小主总算明白过来了。”

  邱秉月笑骂道:“你乱说,我何时嫌姐姐闹了,巴不得姐姐天天来,咱们这里也热闹些。”

  香尘本来就是开玩笑,看着左明珠抿嘴笑笑了事。

  左明珠嗔她一眼,扭头端起茶杯吃。

  “我来的真是巧了!”贺兰心从外面走进来,身后跟着两名丫鬟,一进门笑看着邱秉月两人,尤其在左明珠身上停留多一会儿。

  邱秉月和左明珠忙起身行礼。

  “来了许多次,说了不必行礼。”贺兰心亲自伸手扶起她们。

  邱秉月和左明珠依言起身。

  贺兰心回身从丫鬟手里接过一把东西,递向邱秉月道:“这是些上等的燕窝,你拿去食用。”

  邱秉月虽不愿接,但是贺兰心毕竟是妃位,她不好拒绝,也曾拒绝,只是毫无作用。她自认与贺兰心不熟悉,在受伤以前,甚至从未真正交谈过一句。而她却每日送燕窝人参等补药赠她,别说是她,就连左明珠这样大小事不过脑的人都看得出来原因。

  贺兰心从不明说,与贺兰心不熟,她也不便问,只好收下。

  只是,她从来不吃。

  从贺兰心手上接过,递给香尘,香尘带了下去。

  邀着贺兰心坐下,亲自倒了一杯茶给她:“比不上兰妃娘娘宫中的。”

  贺兰心笑道:“这话本宫不知听你说过几遍,早腻歪了,你就当我。。。和左答应一样便是,当姐姐对待。”

  左明珠听了,凉凉道:“兰妃娘娘位高权重,我们可不敢高攀。”她知贺兰心与阆有凤关系密切,因邱秉月一事,对贺兰心时常带着一丝敌意。

  贺兰心笑道:“哦,是吗?本宫原以为左答应是个不畏强权之人,本宫应该没看错呀。”她有意逗她。

  邱秉月坐在一旁,始终淡淡的,贺兰心每次到来,总让她想起不该想起的人。

  那个人,她越想忘记,偏偏越容易出现在脑海中,挥之不去。

  贺兰心吃了一口茶,道:“邱妹妹长日不出门,不知屋外事,今日来也是为了带个口信,正好左答应也在,就一起听了吧。”

  左明珠先好奇问道:“什么事?”

  邱秉月也放下茶杯,抬眸看她。邱秉月也放下茶杯,抬眸看她。

  贺兰心道:“明日是皇后的生辰,后宫同庆,各宫妃子贵人答应常在都可参加,你们二位也要准备好参加。”

  左明珠先看向邱秉月。

  邱秉月淡淡道:“臣妾恐怕不能参加,身上伤尚未全愈,不敢扫兴。”

  再不相见。她还记得当时自己亲口对阆有凤说出的这句话,这句话不是随口说说而已。

  贺兰心笑道:“邱贵人说笑了,经过半个月的疗养,就算是两个三个刀口子,也该痊愈了。毕竟是皇后的寿辰,应该不推辞才是,难不成你心中还藏着什么不成?”

  邱秉月最恐她在阆有凤面前乱说,冷冷道:“自然不是。”

  贺兰心道:“既然再没有什么,你怕什么,生辰当日人多场大,你只去便罢,不见得会见到不想见的人。”

  左明珠含着讥讽道:“既如此,兰妃娘娘这般费心做什么?真难为你,每隔两日就跑一趟秋水居,巴巴的送燕窝人参。谁稀罕!不知道的只当我和邱贵人吃不起,没吃过一样。”

  邱秉月暗暗朝她使眼色。贺兰心高出她们几个位分,哪容她们造次。也正是这样,邱秉月虽不欢迎她,但也从未出言赶人,或者拒收东西给她脸子看。

  她可以在阆有凤面前放肆,是阆有凤自寻的,却不敢在旁的妃子面前也放肆。

  贺兰心气急反笑道:“本宫里外不是人了,就你嘴尖牙利!”说着,又抿嘴笑道:“日后也不知谁来管着你呢?”

  左明珠驳道:“管你什么事!”

  贺兰心突然转笑为怒:“大胆!”

  邱秉月一惊,忙起身,拉着左明珠跪下:“兰妃娘娘恕罪,左答应向来心直口快,并无冒犯之意。”

  贺兰心斥道:“没个尊卑,越发骄纵了。皇后生辰你们两个必定参加,否则就是不把本宫和皇后娘娘放在眼里。”

  邱秉月垂首道:“是。”拉了一下左明珠,左明珠也心不甘情不愿回声是。

  贺兰心垂眼看着两人,抿嘴偷笑一下,故沉声道:“这才对,本宫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说完话,领着两名丫鬟离去。

  左明珠起身往门外瞅,嘟囔道:“什么人!”一面扶着邱秉月起来。

  邱秉月嗔道:“姐姐说话也太放肆了,她毕竟是兰妃,你这样得罪她,怎么是好?”

  香尘也走上前道:“就是,左答应注意点吧,我家小主可就你这么一个知暖知热的人了。”

  左明珠知两人担心自己,暗暗决定以后一定更加控制脾气和嘴巴。

  三人又坐着叙了一会儿,眼见着已过黄昏,天也沉了,左明珠方告辞回斜阳居去。

  用过晚膳,邱秉月早早赶了香尘和春儿去歇息,自己坐在房中,静默的很,不由的便想起明日之事。

  明日便是阆有凤的生辰。这半月以来,她再没见过她一面。一想到她和林清婉每日寻欢作乐,她心中着实恨!

  可是,她真的好想她。。。。

  虽说要忘,可为什么?她还是想她,越来越想她。虽说要忘,可为什么?她还是想她,越来越想她。

  真的,真的好想她。。。。

  当初认识了阆有凤,那种感觉她依然记得,就像一个人在孤岛上生存了十几年,没有一个人走进那片孤岛。但是忽然有一天,一个人走进,她带给她好多东西,温柔,欢乐,幸福,带给她许多许多,填满了她的一生。

  直到有一天,她又走了,甚至什么也不说,强行将曾带给她的东西统统带走,什么也不剩。她也痛苦过,也放弃过。

  可是为什么,阆有凤又再一次的回到那孤岛上,久违的感觉袭进她全心,她接受了。

  既然再一次走进,却为什么又离去?

  她难道不知道,自己真的很痛吗?

  说到底,她的心从来都不属于自己,她的心中有林清婉,一个与她在一起多年的女人,她以为自己能比得上,她以为她会选她,到头来,却也是一场空空的期妄。

  现在陪在她身边的终究不是她,永远也不会是她。

  既如此,为何她还来挑拨她的心?为什么要送那些燕窝来?又为什么独独要贺兰心告诉她参加什么生辰聚会?

  阆有凤,你果真是要见我吗?

  不是,当然不是!你怎么会要见我?你早就放弃我了的,这半月来,你何曾来找过我一次?

  再不相见。

  你只当我随口说的不行吗?来见我一次不好吗……

  “小主,还没睡吗?”香尘在外面敲了一下门,轻声问道。

  邱秉月忙拭去脸上的泪水,稳定了一下情绪,让自己的声线恢复平常,朝门外道:“正要睡,你别扰我了,去睡罢。”

  门外身影默立了一会儿,轻微的发出一声叹息,才算离去。

  邱秉月不愿惊动香尘和春儿,怕她们见了自己着满脸泪痕又要担心。也用热水洗脸,吹灭烛火,带着湿湿的泪痕,躺到床上去,脑袋里胡思乱想好一会儿,也不知过了几更天,方渐渐睡去。

  次日,便是皇后的生辰,也称千秋节。据邱秉月得到的消息,因如今皇上不在,刚驾崩不久,不宜大操大半,只在宫中设下御宴,连百官也不必通知,只在后宫之中简单度过,已算了事。

  虽然简朴,但是如今宫中这般模样,谁也不敢多说一句闲话,皇后那边似更满意,阆有凤也并不喜欢大操大办,这样既简单又轻松,她正毫无旁话。

  皇后的生辰设在交泰殿,上午是各宫嫔妃献寿礼,到了午后便会在交泰殿开宴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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