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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 疯癫

  邱秉月听了,自是一惊,太后问的竟是皇后如何如何,既如此,她为何不直接质问皇后?

  当下不敢反驳,压下心中的恐慌,看着手上的那封信,左不过是一封信罢了,上面也没有露骨的言语,代表不了什么,心中一转,颤巍巍回道:“太后恕罪,皇后娘娘是可怜臣妾,所以才偷偷到秋水居探望臣妾,太后只怪罪臣妾便罢,皇后娘娘只是一片善心,绝没有忤逆太后的意思。”

  太后冷笑道:“这么多年,哀家竟不知道皇后娘娘如此热心?”

  邱秉月思绪转动极快,忙道:“是皇后娘娘念及一年前之事,感谢臣妾母亲相救,因此对臣妾有些情谊。”她回答的虽淡定,手心里却早已湿冷一片,额头也冒出冷汗。

  料想别人只当她紧张畏惧,想不到别处去。

  太后忽然怒声道:“真当哀家什么也不知,你们既关系好,平常也不没见走动亲密,倒是晚上偷摸摸聚在一块!”

  邱秉月顿感恐慌,抬头看她:“太后。。。”她竟然知道!

  太后嘴角含着冷笑,垂眸端起茶吃,也不理会她

  房间里沉默着,邱秉月垂首道:“太后。。误会了。”

  太后平淡道:“你生我死的深情话,可不是普通姐妹间说的。”

  邱秉月忙磕头道:“太后恕罪啊!一切都是臣妾的错,皇后娘娘她只是看在臣妾往日对她照顾有佳,为了还恩才无奈应了臣妾。”

  太后讥讽道:“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都有,哀家也是偶然听戏中有这回事,没想到,原来这宫中就有现成的!”

  邱秉月头抵着地板:“臣妾有罪,甘愿受罚,只是不敢牵连了皇后娘娘。”她想,今日她是死定了。

  太后道:“哀家不罚你。”

  邱秉月抬起头,一脸诧异,不明白太后的意思。

  太后又道:“另外穆嫔一事也查的清楚,宫人在穆嫔床边枕头下面发现一张诀别信,内容尽是要随皇上去的话,因是自己没了活下去的意识,才选择服毒身亡,与外人无关,你与左答应解禁了。”

  邱秉月听了,更不明白太后的用意了,她明明知道她与皇后的关系,按理说就算是当场杀了她,她也不觉得惊异。现在反而这般淡然不说,还替她免了嫌疑。

  她到底什么目的?

  太后冷笑:“你一定好奇哀家为什么不罚你?”

  邱秉月伏首道:“臣妾不知。”

  太后道:“你只记得你的这条命握在哀家手里,哀家想让你生你就生,想让你死你便死!别的不需要知道。”

  邱秉月伏在地上不敢吭声,进宫以来,她从未见过太后这样的面孔。原来太后虽老,但是却比任何人都精,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。只是她想不通,太后她不为人知的一面到底是什么?

  任凭她怎么猜也猜不出,一个老妇人又是尊贵的太后,还会有什么是野心。不管太后的目的是什么,她想自己对她有些用处,不然太后不会故意拿她把柄。

  “哀家累了,你下去吧。”

  邱秉月离了太后处,正巧一名丫鬟从她身边路过,是个脸生的。也正是脸生的,她才拦住问道:“我问你一句话,你可认识莲儿?”

  那丫鬟眨眼道:“莲儿不在慈宁宫了。”

  邱秉月问道:“是因为太后不满意她的伺候,所以才派她走的吗?”她其实有意打探关于莲儿的这个人。邱秉月问道:“是因为太后不满意她的伺候,所以才派她走的吗?”她其实有意打探关于莲儿的这个人。

  那丫鬟道:“莲儿姐姐与旁的丫鬟皆不同,她是唯一一个有武艺傍身的丫鬟,太后当初正因为她这长处,才选了她来慈宁宫伺候,当然不会不满意,只是她再好,也是丫鬟,没什么好长留的,太后喜欢派她走自然是要走。”

  “好了,我知道,你去吧。”

  邱秉月四下看一眼,并没有人旁听。她也明白为什么太后连她和阆有凤说的体己话都能知晓,原来是有高人传话。也怪她粗心,不防备,只是就算她防备,又如何防备的了,莲儿有武艺傍身,纵使她防备也防备不到,就连阆有凤那般细心的人都未发觉那晚有人偷听。

  也怪那晚她情绪失控,阆有凤心急安慰她,哪里还顾不得上防备什么,正巧被那莲儿抓住把柄去,想想真是可恨!

  香尘在外面等候,见她出来,朝她走过去,扶着她的一只胳膊。她在外面担心了半天,生怕邱秉月因穆嫔一事被太后定罪,此刻见她完好出来,才算感到放心,抬眼就见她一脸呆怔,不由再次担心起来,问道:“太后找小主说些什么?”

  邱秉月抬步往前走:“太后说解了我和左姐姐的禁,穆嫔没了活下去的念想,毒是她自己下的。”

  香尘惊呼:“怎么可能?”

  邱秉月苦笑,连香尘都觉得荒缪,更何况那些子一肚子精明的嫔妃。大家都知道,只是不说罢了。一个嫔妃的死说重也重,说轻倒也轻贱的很,若是穆嫔有些家世背景也就罢了,偏偏她父亲只是小小一县官,无人护。

  “太后都说了,不可能也变成可能,以后这事不可再提。”

  宫中的明争暗斗,尤其是太后,她们还是少评说比较好,若是火真的烧到她们这里,避不开就是一死。

  但是,如果太后有一天真的用上她这条命,不见得她说用就用了,邱家已经消亡,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,若是真逼急她,她也不介意手上溅血!

  “小主,我们去哪?”邱秉月现在走的方向不是回秋水居的方向。

  邱秉月道:“去找左姐姐。”

  到了斜阳居,还未进门,就看到左明珠在外面伸展身体,看到她后,忙快步走向她:“月儿啊,这几天憋死姐姐了!”

  邱秉月不由一笑,道:“委屈姐姐了。”

  左明珠拉着她道:“你还好吗?”

  邱秉月笑道:“我天生比姐姐耐得住静,不过软禁三四天,倒不觉得怎么。”

  左明珠拉着她往院子里走:“我想也是。咱们在外头说话,不进屋里。”

  邱秉月笑道:“姐姐真真是待腻味了。”

  正走着,左明珠突然沉默起来,垂着眼盯着脚下,也不说话。

  邱秉月好奇看向她,只见她像是有心事,脸色难得沉了下来。

  “正说着欢呢,姐姐怎么不说话了?”

  左明珠道:“我知道伯父伯母已经。。。”

  邱秉月听她提起爹娘,不免又伤感起来,停下步伐,忍住眼泪道:“姐姐如何知道?”

  左明珠道:“其实皇后那日下午找过我,她知我父亲是神武门统领,求我让父亲派几人保护邱大人。”

  邱秉月暗叹,原来阆有凤早就料到武将军会出手。邱秉月暗叹,原来阆有凤早就料到武将军会出手。

  左明珠继续道:“只是派去保护的那些人无一生还。”

  邱秉月忍不住又是一阵伤怀,对左明珠抱歉道:“对不起。。。”

  左明珠道:“跟你没关系,你不用说对不起,只是可怜我父亲那几个兄弟,死的太冤。父亲向来对那些弟兄们情谊深重,死了几个兄弟,他一定很伤心。”

  两人陷入哀痛之中,忽而有太监来到两人身边,先是行礼,似有话说,看到邱秉月,便闭口不言。

  左明珠道:“月儿是我在宫中唯一的亲人,没什么藏着掖着的。”

  那太监听了,方回道:“武将军如今已被定罪,夺了权,关进天牢了。”

  两人同时一惊,左明珠忙问道:“当真?”

  那太监道:“是统领托人传的话。”

  既然是左明珠的父亲传的话,那就是真的了。

  左明珠啐了一口,道:“活该!也该他这样!”

  邱秉月也暗暗冷笑,恶人有恶报。

  不由的暗叹,阆有凤她真的有办法,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竟然连武将军的罪证也能寻到,并且将其扳倒。她一个人定然办不到,邱秉月突然想起阆有凤曾说过,她和贾静王是共生关系,这样一来,两人之间肯定共同谋划着做事,要不然凭阆有凤,她左右不了朝堂上的事,定然有贾静王在中配合。

  左明珠又问太监道:“因何罪名?”

  太监道:“要说罪名也不是什么大罪名,不过是在外仗势欺人,百姓多有受苦。但不知怎的,这次闹大了,那些百姓气不过,足足几百名跪在宫门前,哭着嚷着一定要皇上主持公道。皇上虽不在,但宫中有贾静王管理朝政,便以皇上之名下了命令,收回了武将军之权,并将其打入天牢。当时百官均在,口舌围攻武将军,他独独一人面对群官,就算要反驳也说不过,总兵令牌一交,没了权利,自然什么依丈也没了。”

  邱秉月听了,怀疑这百姓突然铁了心反叛恐怕并不是偶然之事,更像是刻意谋划。知道只是抓错并不能威胁到武将军,又怕他生叛乱之心,所以便以百姓之口为利器,百官之口相逼,生生让武将军无话可说,交了兵权。

  若说这事与贾静王无关,邱秉月怎么也不信,贾静王向来忌讳武将军之权,贾静王正待继位之时,自然要尽量抓住权力,好巩固自己的皇位,武将军一倒,所有的兵权都握在他手上,权力已有,皇位自然跑不了。

  看似轻浮的人,心机却是如此深沉,果然不可以貌取人。

  中午在斜阳居用过午饭,两人又叙了一会儿话,邱秉月方离开。

  她心中想着阆有凤,出了斜阳居,想要去景阳宫,就恐太后知道后再次拿把柄,只好作罢,回了秋水居。

  才坐下不过一刻钟,她不去,阆有凤倒来了。

  进门便唤道:“月儿。”

  邱秉月忙起身迎她,这几日成天见她穿夜行衣,今日忽见她穿着明黄艳丽的衣服,眼前十分惊艳,扶着她坐下。

  邱秉月正给她倒茶,阆有凤问道:“听说了没有?”

  邱秉月知道她问的是武将军被关一事,道:“下午去左姐姐处,听说了。”

  “哦。还以为你还未听说,巴巴的来给你说。”阆有凤故作委屈道。

  邱秉月看着她微微嘟嘴,抿嘴一笑,将茶递到她手上,有意逗她:“我只当没听说,你再说一遍,我重新表现一遍。”邱秉月看着她微微嘟嘴,抿嘴一笑,将茶递到她手上,有意逗她:“我只当没听说,你再说一遍,我重新表现一遍。”

  “哦。”阆有凤应一声,装成和刚才一样的表情道:“听说了没有?”

  邱秉月疑道:“听说什么?”

  阆有凤见她配合的好,忍不住噗嗤一笑。邱秉月也忍不住笑。本来并无好笑,但知道武将军进天牢,两人心情好,自然怎么都得意。

  一时,香尘从外面走来,还未进门就听见两人发笑,进来朝阆有凤行了礼。待到阆有凤让她起身,端着桌上的茶壶,察觉里面茶少了,提起道:“奴婢去添些茶。”

  邱秉月点头,忽而想起一件事,叫住她吩咐道:“香尘,以后派莲儿只在院中干些修建花草的活,别让她接近内房半步。”

  香尘虽不解,但也知道她家小主做事向来有深意,也不问,点头应下。

  待香尘走后,阆有凤方问道:“莲儿是你房中的丫鬟?”她觉着名字有些耳熟。

  邱秉月道:“是太后赐的。”接着又道:“先不要管她,我有一件事跟你说。”

  阆有凤放下茶杯,盯着她看:“什么事?”

  邱秉月将上午被太后请去谈得话全部跟她说了。

  阆有凤先是惊讶,思量一会儿,怒道:“一定是那莲儿传话给太后。”又锤手内疚道:“也怪我那晚大意,竟然不防屋外有人。”

  邱秉月安抚道:“不怪你大意,那莲儿有武艺傍身,自然能悄无声息的偷窥,她有那个本事。”

  阆有凤咬牙道:“不能留她!”

  邱秉月道:“太后知道这件事,却不罚我,可见她还有别的目的,既然她没撕破脸,我若狠心执意赶走莲儿,恐怕她也会做出报复之事。我觉得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,且看太后她到底要做什么?”

  阆有凤点头道:“你说的是,只是日后一定多加防备她。”

  邱秉月道:“还有什么好防备的,最隐秘的事已经被她知道,还有什么不可知道的?”

  阆有凤突然笑道:“知道也好,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来找你相会了。”说着,伸手摸了下邱秉月的脸蛋。

  邱秉月脸上一红,道:“还有贵妃和各宫嫔妃,哪能乱来?”

  阆有凤冷哼一声道:“武将军一垮,王长华自然也垮了,不值得忌讳。”

  “嗯。”邱秉月低下头,还在为她刚才的突然调戏感到害羞。

  阆有凤抿嘴笑看着她,拿起茶杯要喝,发现杯中已无茶,香尘添茶还未回来,看着邱秉月面前的半杯茶,伸手直接拿起。

  邱秉月低着头,留意到眼前阆有凤的手越过,端走她的茶,下意识道:“你拿的是我的茶。”

  “喝的就是你的茶。”说着,一饮而尽,眼中含着笑意,目光从未离开过邱秉月。

  “我看你是疯了。”

  邱秉月从来也没见她这样毫不隐藏的表达情谊,一来她心中还怨着阆有凤往日欺骗之事,阆有凤她也不敢放肆,除了醉酒那次。但是自从昨晚她表明自己的心意后,她今日倒变得这样大胆起来。

  邱秉月察觉着她直直的目光,投在她脸上,只觉得炙热。干脆起身离了她,坐到床上。邱秉月察觉着她直直的目光,投在她脸上,只觉得炙热。干脆起身离了她,坐到床上。

  阆有凤笑意更浓,有意调侃道:“好好的突然坐床上干什么?”

  邱秉月急了:“要你管!”

  香尘提着茶壶从外面走进来,看到邱秉月整张脸通红,又看见阆有凤脸上充满笑意,只感到疑惑。阆有凤在,她不敢多言,走到桌前,看见两人杯中均没了茶,续满,才有走了出去。

  邱秉月看到香尘一进来就盯着她看,更加羞愧难当,不敢言语。阆有凤笑着垂首吃茶,也不言语。

  香尘走到外面,带上了门。

  阆有凤忍不住哈哈笑道:“你的丫鬟还挺知事的。”站起身,走到邱秉月身旁,挨着坐在床上。

  阆有凤胳膊触碰着她的胳膊。邱秉月感受着她的触碰,不由心跳加速起来,偏偏阆有凤也噤了声,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心醉的暧昧气息。

  她忙起身,走开两步,嗔道:“喝了茶还不走。”

  阆有凤缠上来,从后面缓缓搂住她的腰,身体贴上邱秉月的身体,吐气如兰,自带一种迷情:“不想走。”

  邱秉月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炙热体温,她的身体也觉得发热起来,甚至有些泛软。阆有凤将头低向她的肩头,侧脸看着她,嘴唇正好对着她的脖颈,她说话呼吸,温热的气息尽扑在邱秉月敏感的脖颈处。

  邱秉月逐渐迷离,眼睛似睁非睁,似闭非闭,瞳孔中一片迷醉朦胧。

  阆有凤轻轻扳着她的肩膀,让她和自己面对面。邱秉月触及到她充满欲望的目光,含羞低低垂着头。阆有凤一只手缓缓抬起,移到她的下巴处,食指勾住白皙若雪的下巴,微微往上挑,盯着邱秉月红润丰盈的双唇。

  邱秉月只感觉心中跳动越发越快,越来越响,她完全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阆有凤眉眼如画,双眸含情,好看的双唇缓缓朝她贴近,一片温热含住了她的唇。

  邱秉月闭上眼,感受着眼前的人温柔,从刚开始的木讷,慢慢开始回应。阆有凤的吻越来越霸道,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脑勺处,深深的吻她,不容她有一丝的逃离。

  邱秉月呼吸微微加重,快要喘息不过,阆有凤移开她的嘴唇,温热的吻移到她的脸颊,下巴,又移到耳旁,一张嘴用牙齿轻轻含咬住耳垂。

  耳垂最是敏感处,此刻被她含住,邱秉月禁不住从鼻间呼出一丝动听充满诱惑的□□,身子猛地泛软,将要软倒在地上,幸好阆有凤及时使力搂住了她的腰身,更加将她往自己身上贴近。

  阆有凤因她的□□气息越发加重,邱秉月却惊醒过来,睁开双眼,极羞的推着她的肩膀。

  阆有凤也回神,知道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把控不住,放开邱秉月的身体。

  门外忽而响起敲门声。

  两人忙分开,阆有凤坐下倒茶喝。邱秉月猜想外面应是丫鬟,努力让自己从方才的□□中彻底抽离出来,扬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  外面是淳儿的声音:“娘娘,贾静王要见娘娘,正在宫中等着。”

  邱秉月二人还未反应,只听见外面响起清朗好听的男声:“不用说了,本王来了。”

  两人听出是贾静王的声音,都起身开门相迎。

  贾静王走进来含笑看着两人,尤其在邱秉月脸上细看两眼。

  阆有凤早已恢复一片淡然,邱秉月却不成,本来心中发虚,此刻被贾静王一盯,更加伪装不成,认为他一定看透了自己的异样,越想越发不自在,脸越发烫。

  阆有凤开口道:“王爷来此做什么?”阆有凤开口道:“王爷来此做什么?”

  贾静王看着她,眼中竟微微含着挑衅的意味:“来找皇后,顺便看看邱贵人。”

  阆有凤冷然道:“既然王爷是来找本宫的,那就去本宫宫中谈话罢。”

  贾静王笑着,侧身道:“请罢。”

  话音刚落,之只听见门外一阵吵闹,王长华竟手持一把匕首闯进来,瞪着眼睛在她们三个身上扫过,厉声道:“好啊!正好都在!本宫要杀了你们!”

  她疯了一般,举起手上的匕首,有丫鬟太监上前阻拦,她便持着锋利的匕首狠狠挥动,有一两个大胆的太监上前阻拦,却被她手上的匕首狠狠划了一道。众丫鬟太监知道看着已经疯魔的她,没人敢上前。

  王长华凶狠的目光朝邱秉月三人一一望过去,双眸冰冷,带着嗜血的杀气,持着银白的匕首缓缓逼近三人。

  邱秉月三人往后退去,贾静王和阆有凤离得近,两人退在一处墙角。邱秉月离二人分开,退到另一侧梳妆台旁。

  三人均震惊的看着王长华。

  王长华口中仍说着疯话:“你们陷害我爹,我要杀了你们!”匕首在空中猛地一挥,指着三人道:“杀了你们三个贱人!”

  她先将带着浓浓杀气的目光定格在阆有凤和贾静王处,朝两人接近。

  此刻贾静王盯着她的一举一动,有意想要擒拿住,突然,看准机会,扑上前欲抢夺她手上的匕首,王长华反应极快,手中匕首一挥,将贾静王胳膊处的衣服划破,现出血来。

  贾静王捂着胳膊,只好退后,怒斥道:“贵妃娘娘,再乱来可是要杀头的罪!”

  王长华根本听不进她的话,屋外传来匆匆的跑步声,有金属碰撞的声音,众人都听出来是宫中的带刀侍卫赶来了。

  王长华一发狠,直接朝阆有凤两人扑过去,持着匕首乱砍乱刺。

  阆有凤和贾静王躲闪着,王长华屡击不中,忽而,眼前一凌,目光朝阆有凤看去,双手握着匕首发狠刺去。

  邱秉月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,急的快要哭回来,却见王长华手上的匕首直直的朝阆有凤刺过去,身子下意识的扑到阆有凤身前。阆有凤侧身及时躲开了王长华的攻击,但是贾静王却在她身后躲着,阆有凤躲开了,匕首自然朝他刺过去。

  匕首成功刺入一个人的腹部。

  阆有凤躲开之后,一眨眼的功夫便看到邱秉月站在她刚才站的位置,王长华手中的匕首刺入的是邱秉月的身体。

  侍卫们呼啦啦一排从外面赶来,擒住王长华的双臂。

  邱秉月只觉得腹部剧痛,身子无力往后倒去,落入一个人的怀中。

  贾静王搂住她的身体,眼中充满不可置信,看着邱秉月腹部不断流出的鲜血,流露出恐慌的情绪,吼道:“快传太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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